“那那些男人有没有告诉你,他们想你时都是在幻想你光着身子的模样。”
“你自己龌龊就把所有男人都这麽想罢了。”
“要不然呢?总不能男人喜欢看你是图你娇蛮任性不讲道理,图你为钱去当陪玩吧?”
邬锦脸色一变:“你又开始了是吧。”
杨侜平心静气,尽量避免与她吵架:“你别生气,我问你件事。”
邬锦预感问的不是好事,直接拒绝:“别问。”
杨侜转过身,直直看着她:“你平时很缺钱吗?”
邬锦:“不缺。”
“家里有人生病吗?”
“没有。”
杨侜循步渐进:“那为什麽干出陪肯尼这种事?”
“我那是陪玩,又不一定要发生什麽事。”邬锦强调。
“不一定……”杨侜哼笑。
邬锦忽略他笑中的那抹嘲讽,干脆豁出去一股脑便道:“我刚跟前男友分手,他撇了我去结婚,mini姐跟我说参加越野赛的是银行行长的儿子段信然,他需要一个陪玩取乐,这麽说你懂了吧。”
“懂了。”他点头,神色平静:“你想找一个金主。”
邬锦舔了舔唇,说:“我真以为那肯尼是富二代,他付了机票钱付了陪玩的定金,小几万呢。”
“富二代?”杨侜像是听到什麽笑话似的。“肯尼?”
“有什麽好笑的?”
“你的反诈骗意识很淡薄啊,以为富二代满地走吗?”
“谢谢你的提醒,吃一堑长一智,这次是我遭殃了,挨过了这关说不定前路坦荡。”
杨侜这麽跟她说:“肯尼他就一个亡命之徒,跟我一样,最多有点小钱,不过他平时都花在嫖娼吃喝玩乐上了。”
邬锦眼皮一挑:“你也是吗?”
她顿了顿,“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行了。”
“我现在可以了。”
“那恭喜你啊。”
“违心的话不用说。”
“真恭喜。”
“那要不要再来?”他微擡下巴,有些无赖地向她使了个眼神:“一个晚上很无聊呢。”
邬锦翻他一个白眼,一场莫名其妙的对话就此结束,他若有若无地看着她,那再正常的眼神在她眼里变味了,而且她鲜少和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过夜,一想到今晚便坐立难安。
她起了赶他走的心思或者干脆叫他去开新房,奈何赶不动,她放狠话骂他不要脸死皮赖脸缠着自己,他一听,平静地回她:“这是我开的房间,钱也是我付的。”
他说的没错,确切的说,目前所有的支出基本都是用他的钱,邬锦的底气就这样被打击得没声了,是人就有硬骨头,她不服气,一咬牙,当着他的面,开始满房间地收拾她的行李。
杨侜瞧着,等她收拾差不多後走过去,将她拦在床头柜前:“大晚上的去哪?”
邬锦擡眼,一字一顿地说:“我去开新房自己睡!”
杨侜说:“宾馆没房了。”
邬锦不信:“你怎麽知道?”
“下午时问过了。”他见她神情有所松动,赶紧把她那袋行李夺过,放到一边,“都睡了一个下午了,再睡一个晚上又如何?”
邬锦呵呵了两声,斜他一眼:“你是不是又想沾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