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临远还没来得及滑到她前面抱住她,眼睁睁看着人劈着叉扑倒在地上,摔得四仰八叉。
李芯棠狼狈的趴在地上,没脸擡起来,委屈的说着:“徐临远,我不滑了。”
徐临远看着她的姿势,笑的差点直不起腰,忍住笑,“来,我扶你起来。”
“我不,你答应我。”
“好好好。”徐临远哄着人,“不滑了丶不滑了。”
趴在地上的人,不要徐临远扶,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跪在雪地上,护目镜和防风面罩下是一张气呼呼瞪着男人的脸,抓起地上的雪朝他砸去。
徐临远任由她砸,等她发泄完,笑呵呵的陪着她坐下。
“滑雪没那麽难的。”
“你还说。”
李芯棠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条腿蹬直,两个人并肩而坐,“你去滑,我就在这里等你。”
“老婆都不去,我去干嘛!”
李芯棠觉得这人存心想看自己出丑。
“我去让你笑话我啊!”
徐临远忍不住掏出手给她看,照片上正是他刚才摔倒的画面,两条小腿半空悬着,双手扑过头顶,要多囧就有多囧。
“你还拍照。”李芯棠伸手捶他,“删了。”
“不删。”徐临远抄起手机,摘下护目镜,和防风口罩,“我第一次滑雪比你着还狼狈,大哥把我一个人丢在高级道上,我是连滚带爬下去的。”
“所以你来报复我哈!”
这逻辑······
“我可不敢,报复别人也不敢报复我老婆。”
“那你报复过谁?”
“我二舅家的弟弟,我和大哥把他丢高级道,那小子自己坐飞机哭着回去告状。”
想想都挺搞笑,坐飞机回去告状。
“你们去哪儿滑雪呀!”
“长白山。”
李芯棠再次见识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徐临远可以坐飞机去滑雪,而她这是第一次看到滑雪场。
“我们找个室内的,教会你。下次带你去。”
“算了,我怕进骨科医院。”
滑雪是高危运动,她适合假期在家躺着。
看着一个又一个从他们身边滑过的人,李芯棠有些心动,刚才摔下去其实一点也不疼。
这样坐在雪地上看别人滑也挺好。
她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蓝色的滑雪服,戴在脸上的防护眼镜和防风口罩都给摘掉,露出一张轻微冻红的脸。
相处下来,徐临远人真的不差。
甚至对她而言很好。
“徐临远,我们要是一开始不带目的的结婚,其实蛮好的。”
昨晚上情不自禁的吻,她知道她在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