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个地方之后,你就在汾城高家暂住一个月。”
“一是帮我瞧瞧,汾城现在的情况如何。那些百姓们是否吃得饱穿得暖,高家有没有什么怨声载道的地方。二是帮我看看,那镇国公府内的一些情况。高博都此人跟他一些亲兄弟的关系如何,……”
李赫听了,当即领命。
“孩儿会注意的。”
诚意伯见了,心里就放心了一些。
他可是特别清楚的,自己这个儿子办事认真,值得托付。
让他出去之后,诚意伯坐在书桌前,开始酝酿如何写好一封给李嫔娘娘的家信了。
有些话有些事儿,他都不方便跟自己的幕僚和亲信们说。
毕竟,给李嫔娘娘的这封家信,已经涉及到他们家族的一些隐秘的安排了。
……
李赫从自己父亲的书房出来之后,他就站在那月光照映下的院子外。
他盯着那弯弯的月亮看了一眼之后,就果断的带着人,去了自己夫人的房里。
他心想,自己到时候去潼城,还是得带几个可心的侍妾去。
就在他回去的时候,李瓿就在自己的房里大发脾气。
她连着摔了几个茶盏,咬牙切齿的说道:“真是欺人太甚!”
“离我出嫁的日子也就只有10来天了,我竟然这个时候才知道,那么多姐姐妹妹们,跟着我一起出嫁!看你们这些狗奴才,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我心情不好!”
十里红妆,排面惊人
看见自家的主子发大发脾气,李瓿手底下的奴才,都战战兢兢的。
有些人还打起了哆嗦。
毕竟,只要是伺候过她的人一般都知道,她这个人无论是对待哪个奴才,都特别的苛刻。
诚意伯府的很多家生子,都在私底下谈论,主家的这个娇小姐,其实就是一个刻薄人。
她很喜欢拿鞭子抽人,也喜欢拿针扎人。
她更喜欢打人骂人。
有的时候,谁要谁惹的她不开心了,如果对方的地位比她高,她就会各种讨好,卖乖又卖俏。
回来的时候,她就把心里的怒气,全都一股脑的那些可怜的奴才们身上。
去年就有一个丫头,被她活活的打死了。
前段时日,老太太院里头的一个丫头,也被她逼得跳了井。
想到李瓿这个人每次发起脾气来,就有不少的人要倒霉。跪在地上的众人,这时候都悬着一颗心,不少人都开始哆哆嗦嗦了起来。
李瓿见自己身边的这些丫头,都跟那个鹌鹑一样,弯着腰,缩着脖子,一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她当时就瞪着眼睛,拍着桌子,狠狠的吼道:“说呀,你们说呀!!!”
“我怎么这个时候才知道那个消息!”
李瓿只要一想到,自己出嫁的时候,还带上那么多同族同宗的姐姐妹妹们,她就恨的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