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她实在有点好奇,“阳仔,你在老靳家过夜了那么多次,他就没趁机干点什么吗?”
宋舒阳学习进入状态了基本就是别人问什么他答什么,“没啊,他特别纯情。”
江颖听到他用那两个字形容靳舟跟听笑话没区别,凉声笑了笑,“那挺好的。”
她是懒得多提醒了,估计就算靳舟真找个小房间把他锁在里面不准任何人看,他也会觉得:这是我哥在保护我呢。
“你有空在这逗小孩不知道下来帮帮忙吗?”靳舟进来拿东西,正好从江颖面前过。
宋舒阳马上抬起头,怒道:“谁小孩儿啊?我告诉你,这屋里有零个小孩儿,只有两个成熟人士和一条狗。”
靳舟拿了东西就走,头也不回地说:“我第一次见有人拐弯抹角骂自己是狗。”
宋舒阳看着他的背影恨得直磨牙,转头问江颖:“我一直怀疑靳舟说喜欢我是你们俩在给我做局,你对喜欢的人这样吗?”
江颖但笑不语。
不这样怎么让你放松警惕啊小傻瓜。
“我建议你还是趁现在把喜欢吃的辣菜多吃点吧。”她由衷地劝告。
宋舒阳听得云里雾里的,但觉得不是什么好话,不搭理她了。
到晚上七点,宋舒阳ppt已经理出了大概的框架,发给江颖麻烦她看着补充点内容进去。
江颖直接卖队友,告发到靳舟面前,“阳仔让我帮他写作业,你记得把酬劳折现给我。”
“写什么?”他瞥了一眼那个ppt,“一顿饭够不够?”
“一顿?起码三顿吧。”
靳舟痛快应下来,回过头问宋舒阳:“怎么不找哥哥帮你写?”
宋舒阳打了个哈哈,“这不是怕你忙吗。”
今天小白跟朋友出去玩了,她不在江颖也没什么心思吃大餐,三个人随便找了家苍蝇馆子。坐进位子里,江颖突然想起件事,“你们知道那个谁被抓了吗?”
她报了个名字,在当地算个大人物。
宋舒阳好奇地问:“因为什么?收钱办事?”
“那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听圈子里的人说的,不过你们知道他还有个身份是什么吗?”
她用手挡着嘴,把声音压得极低,“他就是韩竹清的那层关系。”
宋舒阳下意识看了眼靳舟,见他神色淡然地抿茶,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这总不能也是他干的吧?
宋舒阳舔舔干燥的嘴唇,“是不是姓韩的得罪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