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吃了一顿饭,迟川祈把碗筷收拾到一块儿去厨房洗涮,五分钟后出来发现她脸上不红了,耳朵又红了。
并且,手机的位置也进行了一个20cm的挪动。
只是还在倒扣着。
迟川祈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犯这个贱,“你刚又不小心浏览了?”
“我刚才忘了关。”付琉七急匆匆解释说:“那我再打开手机,可不就又看着了吗?”
“……”迟川祈突然就笑了,“那要不我帮你关掉?”
“不用!”
付琉七快速拿起手机,解锁后快速往上一划又一点,后台就被她全部清掉了。
迟川祈也没看清她到底不小心点开了什么,但猜测也就那几种,颇感稀奇地看了她好几眼。
在认识她之前,迟川祈一直觉得南边人,尤其是沿海发达地区的人,应该会比他们内陆更开放一点才对。
怎么,还是,这么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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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迟川祈没了再留下来的理由,拿上衣服和衬衫夹就准备告辞了。
付琉七又露出那种有点担忧的表情。
送他到院子里时刚好碰到下班回来的付流司,三个人一照面,付流司就眯了眯眼,“迟川祈?我怎么觉得最近经常能看见你呢?”
一点都不经常。
付琉七撇了撇嘴说:“你的错觉。”
付流司没理她,目光又注意到了迟川祈手里的两根黑带子,立即捂住口鼻问:“这什么玩意,狗链?你一人遛俩狗去了?”
“知道你狗毛过敏,怎么会把流……我家狗抱过来。”迟川祈把衬衫夹又塞回西装口袋里,“你们回去吧,我自己走。”
付琉七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你俩谁刚刚是不是骂我来着?”
没人回答,迟川祈笑了笑,在院子门口跟她说了声“再见”。
付琉七又低沉地叹了口气。
“小屁孩装什么老成。”付流司在她后脑勺上敲了下,往家里走:“迟川祈是不是又把我晚饭吃了?”
“吃了就吃了,我让他吃的,人家都要去挨骂了,可不得填饱肚子吗?”
“你在说什么梦话。”付流司不以为然:“谁敢骂他。”
“他爸爸。”付琉七跟在他身后回屋,一五一十地说:“他表弟说,迟川祈没去夏令营的事儿被他爸知道了,正在家里等他。”
付流司一下停住脚步。
付琉七没注意,一头撞在他背上,痛呼了一声说:“你故意的吧?”
付流司没说话,只是扭过身,用一种非常怪异又复杂的目光看着她。
“只是挨骂?他就这么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