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盟在一阵强烈的酸痛与粘腻不适感中逐渐恢复意识。
先涌入脑海的是昨夜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简直是最不堪的噩梦,让她心脏猛地一缩。
她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奢华陌生的天花板,空气中有浓得化不开的腥膻气息。
她挣扎着从凌乱不堪的床上坐起,每动一下,身体都像是散架般疼痛。
尤其是腿心深处,传来一阵阵被过度使用的肿痛饱胀感。
她低头,看见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指印,尤其是胸前那对丰满双乳顶端,樱红的蓓蕾更是被反复啃噬的红肿不堪。
而最让她感到惊恐和恶心的是她的小腹!
那里不再平坦紧致,而是明显地圆润隆起!
仿佛怀胎五月的孕妇!
皮肤甚至被撑得有些亮,微微透出青色的蜿蜒。
里面沉甸甸地装满了那个男人昨夜一次又一次,毫不吝啬地灌入她子宫深处的浓稠阳精!
一股强烈的反胃感涌上喉咙。
苏盟猛地捂住嘴,跌跌撞撞地冲进浴室,甚至来不及打开热水,就扑到冰冷的洗手台前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水灼烧着喉咙。
她抬起头,看着镜中那个脸色苍白,银凌乱,双眸无神,却挺着个怪异大肚子的女人!
一股巨大的耻辱和自我厌恶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匆忙地拧开热水开关,自虐般地调到最烫站到花洒之下!
“呃!”滚烫的水流冲击在肌肤上,带来一阵刺痛,但这反而让她心理更加好受一些。
她拿起沐浴露,疯狂地搓洗着身体,用力之大,想要蜕掉一层皮,洗去所有昨夜留下的痕迹和气味!
她尤其用力地搓洗着双腿之间那片狼藉红肿的区域,手指探入那仍然洞开的蜜裂,试图将里面残留的白浊污秽全部都抠挖出来!
“出去!都给我出去!”她咬着牙,声音带着哭腔和恨意,手指在敏感的嫩肉上粗暴地动作着,带来一阵阵疼痛和刺激的颤栗。
一些残存的阳精混合着自己的阴液被抠出,顺着她的大腿流下,但更多的已经存入宫房深处,无论如何也清理不掉了!
她绝望地停下动作,双手用力地按压推揉自己那鼓胀的小腹,试图通过外力将子宫里的东西挤出来。
然而宫口早已闭合,无论她多么用力,也只能挤出一点点稀薄的液体,对于那装满了敌人种子沉甸甸的肚子来说,完全是杯水车薪。
热水冲刷着她布满红痕的肌肤和隆起的腹部,蒸汽弥漫在浴室中,却洗不净她心中的污秽感。
她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缓缓滑坐下去,任由热水打在头顶,混合着无声的泪水流下。
苏盟擦干身体。再次看向镜中那个挺着孕肚般的自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她捡起地上那件已经有些褶皱的深银色礼服重新套上。
原本合身的礼服此刻却紧绷地包裹着她的身躯,尤其是腰腹处,被撑起一个圆圆的弧度,看起来异常突兀。
她甚至无法完全拉上后侧的纽扣,只能勉强整理一下,用手臂和披散的银稍作遮掩。她低着头,快步离开了噩梦般的套房。
酒店大堂内。
主管和那个服务员还在玻璃办公室里,心有余悸的八卦着。
“赌不赌…昨夜那位北联的冰美人,下来的时候肚子能有多大?”主管挤眉弄眼地问一旁的服务员。
服务员揣摸着下巴,不确定道“想要看得出弧度,至少得三个月吧?我赌三个月。”
主管露出一副图样的表情,伸出五根手指“我赌五个月起步!”
服务员倒吸一口凉气“五个月?!鸿图大人…这么…这么猛的嘛?这得射了多少啊?!”
主管得意地笑了笑“你就看着吧!这么极品的货色,鸿图大人能放过?肯定是往死里折腾。”
正说着,眼尖的服务员戳了戳主管“来了来了!看!”
只见苏盟微微佝偻着腰,一只手下意识地扶着自己明显隆起的腹部,脸颊带着不正常的绯红,银有些凌乱地披散着,脚步匆匆地穿过大堂,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她倍感屈辱的地方。
那紧绷的礼服清晰地勾勒出她腰腹间圆润的曲线。
服务员看得眼睛都直了,嘴巴张成了o型“我…我靠!真这么大?!要怀上的话这得是双胞胎吧?!”
主管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得意地拿出手机“扫给我吧!愿赌服输!”
服务员哭丧着脸“…妈的,这个月绩效又没了…直接从里面划吧…”他摇摇头,还是觉得难以置信,“鸿图大人这…这已经不是猛了…这是离谱啊!真能把人肚子搞这么大?”
主管收起手机,咂咂嘴“以前我也觉得离谱,见多了就习惯了。这么美的妞,我昨天一看她那身段那样貌,就知道她晚上指定得遭老罪了…唉,可惜了…”
苏维埃同盟低着头,好像周围都投来的各种目光——惊讶、好奇、暧昧、甚至还有一丝猥琐。
她脸颊烧得厉害,仿佛所有人都在看着她的肚子,都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她只想把自己藏起来,脚步更快了,几乎是逃离了酒店。
她打车回到昨日宴会的地下车库,找到自己的车,瘫坐在驾驶位上。
她伏在方向盘上,肩膀微微颤抖,许久才平复下来,动汽车,驶向深蓝之心的安全屋。
回到那个临时的小房间,她反锁上门,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尤其是那耻辱的隆起!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安东尼,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安东尼那熟悉到让她心颤的声音响起“苏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