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追月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书房的门。
宁绝看见她进门,立刻起身,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忧:“没受伤吧?”
“没有。”乔追月走过去,故意往他身边凑了凑,身上的酒气飘进她的鼻腔。
“喝醉了没?”她说着,伸手抓住宁绝的衣袖,轻轻晃了晃:“醉了今晚就在这儿睡罢,别想搁我床上撒酒疯。”
看着她依赖的模样,宁绝心头一软。他明知她是故意这般放狠话,却还是忍不住纵容:“以后别一个人去冒险,我会处理。”
乔追月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边:“你会保护我吗?”
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廓,宁绝的身体瞬间绷紧。他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的香气,能看见她眼尾微微上挑的弧度——那是带着算计的引诱,可他就是无法抗拒。
他伸手,想要抱住她,却在指尖快要碰到她的肩膀时,硬生生停住。
倏尔偏过头,宁绝声音沙哑:“我是你的夫君,自然会护着你。”
乔追月却不满足,她往前再凑了凑,唇几乎要碰到他的耳垂:“只是因为夫君的身份吗?”
宁绝猛地转身,避开她的触碰。
他抬头盯着窗外的松竹,不敢看她的眼睛——他怕自己会失控,会把她按在书桌上,撕开她所有的伪装,问她到底是不是真心对他。
可他更怕,对上的是一双冷漠的眼,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他只能敛睫,冷声道:“不然呢?”
乔追月看着他紧绷的身影,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安心的笑。
啧,还是这副死样子。
挺好。
夜里,宁绝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乔追月朝他笑靥如花的模样。她抓着他衣袖时的触感,她凑近他耳边时的气息,身体里的欲接踵地翻涌而来。
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他不能动她,至少现在不能。
可他又控制不住地想,若是她主动,他会不会忍不住……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燥热,他起身走到窗边,冷风灌进来,却压不下心头的扭曲欲望——他想让她只对他一个人笑,想让她所有的算计都只为他,想把她牢牢锁在身边,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如原文那般,宁绝入了朝堂,步步高升。
有人嫉妒他,也有人受了指使,暗中散布谣言,说他靠乔家上位。
一直没有收到系统通知的乔追月放弃摆烂,看着自家修勾被污蔑,实在忍不了了。
“诸位大人,我夫君的功绩,朝堂上下有目共睹。尔等若再敢造谣,这些贪赃枉法的证据,不日便可呈至陛下跟前。”
中秋夜宴,相府庭院,不少被祁非施压的官员吓得脸色惨白:“相夫人息怒,是下官失言!”
卧房内,对外称“身子抱恙,请假数日”的新晋丞相——宁绝正翘首以盼自家夫人的回归。
“此事,你又瞒着我。”他拉着她的手,语气里满是担忧。
“我是你的夫人,自然要护着你。”乔追月笑了,“再说,我可不是什么软柿子。”
宁绝把她拥入怀中:“别动。”
“我没动啊……”乔追月昂首,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