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颂声的理智防线被刺穿。
“许舒慈!”
他从齿缝间挤出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被戏弄的怒气和被强行挑起的生理躁动。
他猛地抓住她还在他胯间作乱的手,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纤细的骨头。
没再隐忍,他直接半拖半抱地把这个进门挑衅的女人从病房里拽了出去。
舒慈没反抗。
走廊空气僵滞,暧昧消散。
舒慈目的达到,看着沈颂声耳根染上薄红,又气又恼的模样,她心头那点因为梁敬粤而起的火气被浇熄了不少。
可以说很快意。
她瞬间乖巧,微微挣了挣手腕,声音娇软,无辜又委屈“你弄疼我了……沈颂声,你至于这么生气吗?不就是开个玩笑。”
沈颂声瞪着她,胸口微微起伏,呼吸尚未完全平复,唇上还残留着她温热唇舌的触感,下身被她握过揉按过的地方更是如被落下烙印般灼热。
而这女人,现在睁着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说只是一个玩笑。
他轻呵,嗓音危险“许舒慈,你适可而止。”
旁边的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舒慈没回他话,直接走了进去,转过身,背对着光,脸上表情模糊,只有声音依旧娇柔“好啦,我知道错了,不该打扰你和夏小姐。我这就走,行了吧?”
“……”
她瞬间服软,抽身而退,沈颂声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酝酿的怒火和质问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死死地盯着她,跟着走进电梯。
电梯下行,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缕挥之不去的奶玫瑰香气,沈颂声的目光落在舒慈身上,看着她若无其事地整理裙摆和头,好像把他视为空气。
“叮——”
车库层到了。
舒慈看也没看他,径直走了出去,步伐优雅,背影窈窕,像只餍足后离开战场的猫。
沈颂声僵在原地几秒,舒慈已经拉开车门,利落地坐进去。很快,引擎出一声低吼,车灯划破昏暗的车库,扎眼的红色跑车绝尘而去。
走了?
她就这么走了?
演了一出羞辱人的戏码后,轻飘飘地离开了?
一股比刚才在病房里更甚的怒火,如同岩浆般在他体内翻涌、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