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伺候的加上芙蕖共三人,洒扫的平日里乐途和之遥负责。
之前芙蕖应当是引导她怀疑谢安澜,只是没想到她最后抓了乐途。
看到慕容瑾回来,之遥露出些许恐惧。
人赃并获,她无法狡辩。
“谁派你来的?”慕容瑾问:“府中还有多少同伙?”
之遥伏身磕头,强装镇静,还想把慕容瑾当傻子,“奴婢只是好奇兵符是什么样子,不明白小姐在说什么?”
慕容瑾坐下,对着廖娟使了个眼色。
廖娟抽出配剑,利落挑断之遥右手手筋。
之遥发出尖锐惨叫声,身体颤抖不已,声音破碎,“奴婢……没……”
“廖娟!”慕容瑾没给她狡辩的机会。
廖娟挑断她的脚筋。
刺耳颤抖的惨叫声从之遥口中传出,她疼的躺倒在地上,颤抖着声求饶,“求小姐……给奴婢个痛快。”
慕容瑾看着她的眼神冷漠,对着廖娟道:“碎了她的脚骨。”
她不会滥杀无辜,但对待奸细与敌人,她从不会心慈手软。
廖娟对着之遥的脚腕抬起了脚。
之遥吓得颤抖躲避,哭的不成声,“我说,我说……”
……
从之遥那边严刑逼供出来三人。
芙蕖确实是其中之一,但却只是监视她的举动。
之遥平日帮芙蕖传递消息给后厨庖长,至于庖长如何把消息传递出去,之遥没有权利知道。
慕容瑾让程虎抓了庖长,用他家人威胁他招供。
确定他不知道府中还有没有其他奸细,她让庖长给绪王送信,约绪王今夜老时辰老地方见面。
庖长妻儿都在国公府,慕容瑾只让人软禁起来,并未对她们如何。
程虎跟着庖长,知道了他如何传信。
后院院墙杂草下挖了个洞,里面放置传递消息的木盒,外面有人每日过来查看。
至于外面盯梢的人,慕容瑾让程虎暗中查探,并未发现有人明着盯梢。
慕容瑾觉得府外定然有人盯着,不然她跟谢安澜出府去大兴寺的事,绪王不可能那么快知晓。
昨夜绪王并无行动,她心中有了个猜测,亲自审问了庖长。
几番折磨下来,庖长从身上掏出了药包,颤抖着被血染红的手递给慕容瑾。
“我也是晚饭后才拿到的,真的还未来得及下在饭菜中。”
慕容瑾猜的没错,绪王没有选择动干戈,而是想悄无声息的毒杀国公府众人灭门。
好歹毒的心!
慕容瑾闭眼叹息,睁开眼时下令,“程虎,解决掉他和之遥。”
身后求饶声她充耳不闻,头也没回的离开。
得请大夫给府中人瞧瞧。
……
“好个慕容瑾,竟还敢要见本王,她当本王是软柿子不成!”
绪王愤怒摔了手中茶杯,茶杯碎裂,滚烫茶水差点溅到成王身上。
成王皱着眉还未言语,绪王愤懑看向他,“都是江清宴那个蠢货,若不是那个蠢货没脑子,又不安分,老老实实将慕容瑾娶进门,哪里会生出这么多麻烦事。”
成王眉头皱的更紧。
当初决定把江清宴养废,是为了安绪王的心,省的他生疑他有别的心思。
如今江清宴倒成了绊脚石。
“本王倒要看看她慕容瑾想如何糊弄本王?”
绪王冷静下来,在成王对面坐下,凝眉看他,“那个谢安澜,父王查的如何了?他的身份可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