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来捉奸的!
江清宴对上谢安澜的视线,并未有任何闪躲,“我来找安安有何奇怪!往日我常来。”
谢安澜眼神冰冷望着他,清冷笑了声,“成王世子也说了是往日。”
他走到慕容瑾身边,握住慕容瑾的手,再次对上江清宴的视线,“瑾儿已有夫婿,成王世子日后还是少来。”
慕容瑾不知道谢安澜今日哪根筋搭错了。
手被他握着不甚自在,但她也没在江清宴面前挣脱。
她看了眼江清宴,拉着谢安澜就走。
等远离江清宴的视线范围,她才甩开谢安澜的手。
“我有事要问你。”慕容瑾看着谢安澜道。
谢安澜以为慕容瑾要与他秋后算账,正色等着她。
慕容瑾问:“你昨夜为何笃定我在成王书房什么都找不到?”
当时谢安澜就好像知道她在找何物似的。
谢安澜浅笑,“因为我比你先到,该找的都找了,没找到有用之物。”
慕容瑾才想到昨日没闻到他衣物熏香的味道。
夜行衣不熏香才是正常,可他见到她时并不惊讶。
她凝眉看着谢安澜,“你早知我要去?”
谢安澜摇头,正要开口,看到了身后的江清宴。
他拉着慕容瑾快走几步,边走边道:“我怎会知道瑾儿要去!我去是因为我对成王有所怀疑。之前让风影去探过两次,都是一无所获,我有些好奇才亲自去看看。”
解释的依旧很合理。
慕容瑾沉默片刻,又问:“你为何查成王?”
按理说谢安澜与成王毫无恩怨。
谢安澜叹息,“瑾儿总忘了我们是夫妻,夫妻一体同心,我自是为了瑾儿查。瑾儿不是总为你父兄的死怅然,我想为瑾儿分忧。”
他看向慕容瑾眼神炙热真诚。
自不装后,他说话越发直白。
慕容瑾瞅他一眼,“你之前不是装的很好,昨夜为何不装了?”
谢安澜悠然哀叹,“瑾儿不是告诫了我,若是不真诚,便没有机会留在瑾儿身边。”
慕容瑾:“!”
谢安澜真的能说会道!
从傅安邦那回来时,她那句话确实是专门说给谢安澜听的。
她以为谢安澜听不进去,没想到不仅听进去了……
身后脚步声加快,江清宴追上来,将慕容瑾的手腕从谢安澜手中拉过。
他将慕容瑾拉至身后,满眼敌意的玩着谢安澜,“安安是我的!谢安澜,你若识趣些,就该自己滚!”
谢安澜蹙眉凝着江清宴,轻嗤,“小王爷,当真要做这种让瑾儿难堪的事?”
他话音刚落,慕容瑾已经将手从江清宴手中抽出,利落将他踹了出去。
“江清宴,要发疯,滚回你的成王府疯去!”
慕容瑾怒视江清宴,觉得他真的病得不轻。
“安安,你为了他打我!”
江清宴指着谢安澜,哀怨的看向慕容瑾,活脱脱的怨夫模样。
慕容瑾实在不想搭理这个疯子,对着旁边下人道:“来人,送客!”
她话音刚落,乐途跑了过来,“小姐,门房说……成王世子的侧妃来了,在府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