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锐若无其事地又关上门,飞快地靠着门滑到地上,收起一条腿,默默团在地上,一边扯着尾巴毛,一边等着这阵热血降温。
两个崽崽正在客厅玩得无聊,听见他这边有动静,吧嗒吧嗒地跑过来,哼唧着挠门。
乌锐长叹了口气,上下看了一下自己,等到再没有异样才拉开门。
两个崽崽一左一右抱住了乌锐的大腿,将鼻子贴在他裤线上,大吸一口,“好香!“
乌锐蹲下,摸摸他们两个的脑袋。
鸡蛋糕追着他的手,都快把脑袋伸进他的袖口了。
芝麻糕也迷醉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就擡起头。
他皱着小鼻子,闻了闻,警惕地看着他。
乌锐有些纳闷,贴了贴他的额头。
芝麻糕身上一股毛茸茸的小猫味,细细软软的头发晒得都是阳光味。
芝麻糕不太乐意,用两只手推着他的脸。
乌锐挑了挑眉毛。
芝麻糕扭过头,不看他。
这是生气了。
乌锐不知道哪儿惹到了这个小祖宗,又看看旁边一脸天真的小鸡蛋糕。
“不对劲。”乌锐想。
他飞快地看了一眼林霁紧闭的房门,从兜里掏出一根猫条,打开,塞住鸡蛋糕的嘴。
鸡蛋糕:喵?
乌锐趁他忙着吃,夹起芝麻糕,回了自己的房间。
“怎麽了?”乌锐将芝麻糕duang地一下放在床上。
芝麻糕扭着头,不看他。
乌锐捏着他的脑袋顶,将他转了过来。
芝麻糕还是一脸的不高兴。
“为什麽生气?”乌锐也不逼他了,低声问道。
芝麻糕嘟嘴,将脑袋扎在他怀里。
这个叔叔是很香的。
对自己和鸡蛋糕都很好。
打针的时候除外。
但这都是因为他喜欢爸爸。
芝麻糕呜呜呜地落下眼泪。
乌锐不明所以,只能拍着他的後背。
芝麻糕想,他喜欢爸爸。
他对爸爸也很好。
如果他们结婚,再生一个小猫,就不喜欢他和鸡蛋糕了。
鸡蛋糕那麽能吃,以後都要吃不饱。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去抢很多罐罐给鸡蛋糕。
芝麻糕哭了一会儿,重振了信心。
芝麻糕懂事得几乎像是个大猫,他用爪垫擦擦乌锐的衣服,“刚才在车里,我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