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
就在一切都快要失控的边缘。
白稚却突然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方块,举到他面前。
那是个还没拆封的,小孩嗝屁袋。
司淞庭的动作停住了。
白稚讨好地看着他,软着嗓子商量。
“老公,我们以后能不能不用打针的方式?那个对身体危害很大的。”
她把那个小东西塞进他手里,眼睛亮晶晶的。
“我还想跟你白头到老呢。”
司淞庭拿着那个东西,指尖都有些发烫。
他看着身下这个巧笑倩兮的女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最终,司淞庭还是接过了那个小方块。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倾泻而入,勾勒出他紧绷的身体线条。
一切结束时,白稚累得像一摊烂泥,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感觉身边的床垫陷下去一块,男人要走。
不行。
她几乎是凭着本能,伸出手臂,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精瘦的腰。
男人的身体僵了一下。
“别走。”她整个人埋在他宽阔的后背上,“陪陪我。”
空气里是长久的安静。
白稚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想,他果然还是要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
就在她准备松手的瞬间,耳边传来个极其模糊的音节。
“嗯。”
很轻,几乎听不见,像胸腔的共鸣。
白稚整个人都愣住了。
是幻觉吗?
他不是不会说话吗?
她想抬头看个究竟,可眼皮重得像挂了铅,意识很快就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夜半,司淞庭看着身旁熟睡的女人,脸颊还透着未褪的潮红。
接着,他伸手探向她的枕下。。。
指尖探到那熟悉的触感时,司淞庭脊背窜起一阵凉意。
他将那东西抽了出来。。。
一把无比锋利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