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又开始高烧,奶奶说这是康复前的征兆,跟射不射精没有关系——事实上,就算射了,烧也依旧不退。
我时常毫无预兆地陷入昏睡,一睡就是两三天。
每次醒来,记忆就像被悄悄抹去一块,变得越来越模糊。
昏睡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遗忘的东西也越来越多。
最近一次,我整整睡了一个星期,把大爸爸和妈妈们都吓坏了,他们整夜守在我床边。
醒来时,我连最初为什么要和妈妈做爱都想不起来了,只依稀记得两三天前的事,还有和妈妈们亲热的片段。
多亏她们轻声解释,我才慢慢拼凑起这段日子的记忆。
今天已经是平安夜。
我心里有种隐约的预感下一次沉睡,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了,会带走我生病这段时间所有的回忆。
所以,我向两位妈妈提出,想和她们做最后一次爱。
她们温柔地答应了。
这一次,是我们三个一起,3p。
……
房间里我心潮澎湃的等待着,房间安静的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门,被轻轻推开,两位妈妈并肩倚在门框上,仿佛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
妈妈一身酒红色亮面丝袜,紧裹着丰腴修长的双腿,脚尖点着一双猩红细高跟,衬得身姿愈挺拔傲人。
她指尖勾着腰间半解的蕾丝吊带,另一只手慵懒地卷着耳后乌黑的长,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挑逗。
那对呼之欲出的饱满双峰在镂空胸衣里微微晃动,随着她刻意放缓的呼吸起伏,散出成熟蜜桃般的诱人气息。
身旁的小妈妈则是一身黑白奶牛纹丝袜,透着一股天真又放浪的反差感。
头顶的绒毛牛耳随着她俏皮的歪头动作轻轻抖动,颈间项圈上的铃铛出细碎声响。
身后的仿真牛尾肛塞随着她不安分的扭动,在浑圆臀瓣间轻轻摇晃。
她踮着缀着蝴蝶结的白色高跟鞋,故意用裹着丝袜的脚趾蹭着妈妈的小腿,脸上泛起娇憨的红晕,眼神里却藏着狡黠的欲念。
两人相视一笑,妈妈伸手捏了捏小妈妈的脸蛋,随后揽住她的腰肢。
丝袜摩擦出细微的沙沙声,混合着铃铛轻响与压抑的喘息,在安静的房间里交织成暧昧的乐章。
她们贴得很近,妈妈居高临下地噙着笑意,小妈妈则仰起脸,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唇角,像等待喂食的幼兽,无声地向我出邀请……
看到这要命的画面,我是一秒脱个精光,呼吸火热而焦急——看着我猴急的模样,妈妈们噗嗤一笑,眸中漾开心照不宣的媚意。
她们一左一右贴近我,两对沉甸甸、雪腻丰硕的巨乳如同温软的玉山,重叠的夹住了我早已灼热如铁的阳具。
那惊人的尺寸与长度,竟连她们这般丰腴的乳肉都无法完全吞没,顶端仍倔强地探出头来,蹭着她们细腻的锁骨。
她们俯下身,用乳肉紧密地包裹、摩擦着,乳波荡漾间,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粒逐渐硬挺的乳尖刮过肌肤的触感。
“嗯……”小妈妈率先出一声娇腻的呻吟,她主动凑近妈妈的唇,两条软舌包夹着我的龟头一并含入口中,痴缠在一起,交换着湿热的唾液。
她们的手也没闲着,互相揉捏着对方饱满的乳球,指尖捻弄着早已挺立的乳,引得彼此娇喘连连。
这幅色情诱人的画面刺激得我血脉偾张。
我取来一根双头龙,递到她们面前。
妈妈接过,眼中闪过一丝羞意,她将一端抵在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入口,另一端则寻到小妈妈那翕张着、吐露蜜汁的花径。
“嗯啊~”妈妈嗓音带着情动的黏腻,腰肢一沉,便将那假阳具缓缓吞入体内,同时将另一端推向小妈妈。
小妈妈配合地迎上去,也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随即,两人如同交颈的天鹅般拥吻着,腰臀开始激烈地摆动,模仿着性交的节奏,让那双头龙在两人体内快抽送。
肉体的撞击声、黏腻的水声、夹杂着抑制不住的浪叫声充斥在空气中。
小妈妈最先承受不住,她的脚趾因极致的快感而紧紧蜷缩,绷直了穿着丝袜的秀足,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啊……不行了……姐姐……我要……去了……”小妈妈瘫软下来,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退到一旁,目光迷离地看着我们。
之前说好了,先丢的要后和我做爱。
等候多时的我,立刻将妈妈压倒在榻上,她方才的“主导”姿态此刻化作了婉转承欢的柔媚。
我蹲跪在她双腿间,双手牢牢握住她穿着红色丝袜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粗壮的肉棒以九十度角,如同打桩般凶狠地凿入她早已湿滑不堪的蜜穴深处。
“啊!轻点……小树……嗯啊!刚才……刚才被妹妹弄得……太敏感了……”妈妈仰起头,秀披散,出似泣似诉的呻吟,她的身体诚实地回应着每一次撞击,内壁剧烈地收缩吮吸。
就在这时,缓过劲来的小妈妈也爬了过来,她顽皮地吐出舌尖,舔舐着我紧绷的睾丸,同时伸出手指,找到妈妈那充血勃的阴蒂,熟练地揉捻起来。
“啊!……太、太狡猾了……你们两个……怎么可以……一起……”妈妈被前后夹击的快感逼得语无伦次,身体像触电般弹动。
小妈妈却咯咯娇笑,声音甜腻如蜜“姐姐你快点高潮嘛~早点结束,我的小穴已经等不及了呢……”她的动作越大胆。
我不管不顾地加冲刺,每一次都深深撞入花心。
妈妈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痉挛,浪叫声陡然拔高,变得尖细而失控“不行了……要死了……泄了……啊——!”一股温热的阴精猛地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溅湿了我的小腹。
我和小妈妈同时俯下身,我吮吸着她的唇瓣,小妈妈则舔舐着仍在抽搐的花核。
这强烈的刺激让妈妈腰肢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烈的潮吹,汁水淋漓,她仿佛要在这场极乐中彻底融化、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