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桌上的水梅两兄妹发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蝶娘甚至只能细声细气地撑扶着哥哥的双腿,努力地在桌下来回套弄。
可就算强撑着吞到嗓眼,也不过只吃了三分之二。
偶然一个不慎磨到喉咙,焉蝶忍不住捂嘴轻咳出声:“咳咳……唔咳!”
从嘴角溢出的透明涎水很快打湿了她的下巴和胸脯,让不堪的画面更显淫乱。
但对面的两人则是根本没注意桌下的动静,神色依旧如常。
明明近在咫尺,却毫无察觉。
这便是“忘魂”。
焉蝶幼时便在山谷中,被雪抚教导着如何与各种毒虫毒物相伴,自然不会受这种调制出的瘴毒所影响。
可水梅与水竹不过是寻常人家,只是吸入几息,整个人便已彻底沉溺于恍惚之中,五感与神智尽失。
即便桌下传来激烈的咳喘和嘬吸的暧昧水声,也根本不曾注意到异样。
“不是教过很多次了吗,把舌头伸出来。”见身下人狼狈地自己把自己呛到,雪抚叹着气扶住蝶娘小巧的下巴,掌控着她上下吞吐的动作。
深刻、绵长、有力的每一次抽插,都撞得焉蝶身子不断晃动。
他根本不在意水梅两兄妹,即便当着两人的面,也毫不顾忌地用手掌扣住妹妹不停摇晃的小脑袋,在桌下用肉棒径直操到她脆弱的喉咙深处。
“唔……咕……”
焉蝶的下颌早已酸疼麻木,口中的整根鸡巴却硬挺粗长得可怕,因此吞吐变得极为艰难。
不过来回吸吮片刻,长长的眼睫上便立刻挂着晶莹的泪珠。
被迫顶到喉咙最深处的压迫感更是让她不断想要作呕,嘴里那些无法吞咽的津液则沿着肉棒滴滴答答流到了地上。
“哭得好可怜。”轻轻揉着蝶娘柔软的发顶,雪抚低头看向她,如画般清浅好看的眉眼藏着几分颓艳欲色,“却是个喜欢吃自己哥哥鸡巴的。”
声线暗哑温柔,轻得像是叹息。
同样都是兄妹,却见焉蝶藏在桌下,吐着舌儿怯怯含着自己亲兄长的肉棒,被他肏得满脸泪痕,口水直流。
极尽荒唐与淫乱。
“唔啧……咕……唔啧……哈啊……”
蝶娘鼻息间都是雪抚身上好闻的草木味和隐隐约约的香气,裙下湿黏得厉害,意识也愈发恍惚。
她的脑袋在他手掌下不断摆动,咕啾咕啾地把粗大肉棒来回套弄,舌头被迫挤压摩擦青筋,本就微弱的呼吸更是乱得不行。
夹杂着哭腔的呻吟声也逐渐变大,在房间里渐渐清晰。
“好像有什么声音?”
当听见桌面上的水竹愣愣地突然提出疑问时,焉蝶骤缩瞳孔,害怕地瞬间回了神,一边慌忙推拒,一边摇晃着脑袋想要抬头。
“呵,应是屋外的风声罢了。”雪抚闻声立刻若有似无地低笑一声,掌心却仍稳稳扣按着妹妹的后颈。
让焉蝶的挣扎都化作徒劳。
见对面的两人神思隐有清明的痕迹,指尖不过轻捻,无色无味的“忘魂”立刻随风散开。
任谁也想不到,这位看似温柔清俊的公子,竟是江湖中那行踪神秘,以蛊毒之术闻名的万冥谷谷主。
于是下一瞬,水竹与水梅陷入到了更深的幻觉之中,浑然无知。
三人对坐的画面依旧平和。
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