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榆一出现,谢宴州的视线便锁定过来,直勾勾盯着沈榆。
那是一种,强势又带有占有欲的目光。
仿佛要破开弥漫的烟雾,将人拆吃入腹。
高桥敏锐地感觉到自己电灯泡的地位。
他看看沈榆,又看看谢宴州,小声说:“那什么,我打车回去吧……”
“高桥。”谢宴州叫住他,单手在垃圾桶上灭了烟丢进去,“你去前面c区,坐陆彦的车。”
高桥听完,也不管自己跟陆彦不对付,拔腿就跑。
他离开后,这一片区域只有沈榆和谢宴州两人。
沈榆打开车门,钻进后座,但没伸手关门。
谢宴州单手撑在门上,垂眼看着他:“拿我当司机?”
“不行?”
“当然行。”
谢宴州说完,猛地倾身。
膝盖压在沈榆身侧坐垫,单手扣着他的手,将人圈在自己和座椅之间。
“沈榆,你不能总这么使唤我。”谢宴州呼吸发沉,“要给我点甜头,知道吗?”
当然,这个问题谢宴州也没指望沈榆回答。
话音落下的瞬间,谢宴州掐着沈榆的下颌,唇碾了过去。
还继续吗?
起初是不轻不重的,试探一般的触碰。
有点痒。
沈榆没忍住弯唇。
他没发出声音,但谢宴州立刻就察觉到了,有些恼怒地问:“你笑什么?”
沈榆没答话,微微仰头,在对方唇上蜻蜓点水一碰。
这是一种明示。
车库的声控灯无声熄灭。
黑暗滋生了人内心深处最幽暗的谷欠望。
谢宴州的野心和贪婪在这一刻疯长。
他挤进车内,一把关上车门,将二人关在密闭空间。
随着“砰”一声响,谢宴州近乎慌乱地叼住对方柔软的唇瓣,像是第一次吃到肉骨头的大狗,迫不及待地想要刻印上自己的名字。
炽热呼吸在此刻急促又凌乱地纠缠。
沈榆后背抵着座椅,仰着头,被迫接受对方的强硬与温柔。
谢宴州常用的香水味铺天盖地将沈榆包裹,分明是成熟的木质气息,却如同火烧般撩拨着沈榆每一寸呼吸和皮肤。
心脏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狂跳着,几乎要穿破胸膛。
喉间不可控地冒出细微声音,熟悉又危险的感觉不断冲刷着沈榆。
他却完全放弃抵抗,闭上双眼,任由失控继续。
或者说,沈榆期待能被彻底占据。
不知过了多久,谢宴州忽然停下动作。
“唔……”
中途停下实在让人恼怒。
沈榆不满地嘤咛了声,却被谢宴州捂住唇。
“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