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哥,你听我解释!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有人害我!一定是白稚那个贱人!她看不得我好!”
“你相信我,我马上就去跟孙姐道歉,我给她跪下磕头都行!你别不要我啊!”
所有消息发出去,对面都没有回应。
半个小时后,手机终于亮了,进来的是一条银行的转账提醒。
五万块。
转账提醒之后,是一条文字消息。
“拿着钱,滚。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让你全家都从京城消失。”
白薇盯着那条消息,手机从手里滑了下去,掉在地毯上。
五万块,这是打发叫花子。
地上的手机又震了起来,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锲而不舍。
她捡起来,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号码。
短信箱里,涌进几十条未读信息。
【白小姐,再不还钱,我们可就要上门拜访令尊了。】
【听说你妹妹是司太太?你说,我们要是去司家要债,会怎么样?】
白薇胸口起伏,她一把将手机砸向墙壁。
她不能就这么算了。
是谁?到底是谁在背后捅了她一刀?
她手指划过通讯录,停在一个名字上。
电话拨了出去。
“帮我查个人,一个匿名号码,我要知道它背后是谁。钱不是问题。”
山顶别墅里,白稚的手机震动。助理发来消息。
【太太,赵达被他老婆打进医院,鼻梁骨折,轻微脑震荡。他名下所有资产被冻结,孙家放出话要他净身出户。白薇那边,联系中断了。】
白稚看完消息,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欠。
事情这下能告一段落。
安宁没持续两天,那套管教她的日常又开始了。
早上七点被叫醒,喝下一碗黑色的汤。她分辨不出汤里是什么。
接着胎教老师过来,摁着她听一个钟头的古典乐。
下午去花园散步,只有半小时。旁边阿姨拿着计数器,不让她多走一步。
这里不是养胎,这是对自由的严格限制。
这天下午,耳机里的音乐再次响起。
白稚忍不了了,她一把扯下耳机摔在沙发上,光着脚就往书房冲。
“司淞庭!我都快发芽了!”她人直接扑到男人背上,双臂锁住他的脖子,“你看,墙角都要长蘑菇了,再不出去晒晒太阳,下一个长蘑菇的就是我!”
男人翻着文件,纹丝不动。
“宝宝也需要新鲜空气嘛!”白稚开始胡搅蛮缠,“这叫自然胎教!天天听这些咿咿呀呀的,以后孩子生出来变成个闷葫芦怎么办?你希望他跟你一样吗?”
最后一句话,成功让男人翻动纸页的手指停顿了一下。
白稚再接再厉,凑到他耳边,嗓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就出去一小会儿,我保证,就去楼下那个中心公园转一圈,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就回来。”
她磨了整整三天。
从撒泼打滚到晓之以理,再到动之以情,最后连美人计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