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一枚白金乳环,冰冷的金属触碰到她滚烫敏感的乳尖。
柳红袖的身体猛地一僵,空洞的眼神瞬间聚焦,爆出比之前更强烈的屈辱和抗拒!
她拼命扭动身体,被合金丝束缚的手腕脚踝再次勒出血痕!
“滚开!畜生!拿开你的脏东西!”她嘶哑地咒骂,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而变调。
萧默对她的反抗置若罔闻,眼神专注得可怕。
他一手稳稳地捏住那饱满的乳肉,固定住那挺立的蓓蕾,另一只手拿着那枚冰冷的乳环,精准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将环扣对准那娇嫩敏感的乳尖,猛地一合!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如同惊雷般在死寂地底炸响的机括合拢声!
“啊——!”柳红袖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
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弹起!
那瞬间的剧痛,不仅仅是肉体被冰冷金属禁锢的锐痛,更是一种灵魂被强行打上烙印、被彻底亵渎的极致屈辱!
那枚镶嵌着血红宝石的白金乳环,如同一个耻辱的烙印,牢牢地钉在了她最私密、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冰冷的金属紧贴着滚烫的肌肤,那妖异的红宝石,如同她心头滴落的血!
萧默没有停顿,动作快如闪电,如法炮制地将另一枚乳环,同样残忍而精准地,扣在了她另一边的乳尖上!
“呃…呃…”柳红袖的惨嚎变成了破碎的、如同濒死般的抽气声,身体剧烈地痉挛着,汗水瞬间浸透了身下的锦褥。
她死死地瞪着萧默,眼中是滔天的恨意,却也第一次,在那恨意的深处,掺杂了一丝无法控制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这个男人,是真正的魔鬼!
萧默欣赏着她痛苦扭曲的表情,如同欣赏一幅杰作。
他拿起那枚更小的阴蒂环,目光落在她双腿间那饱受蹂躏、微微红肿的秘处。
那小巧的、被柔嫩花瓣包裹的珍珠,此刻正因为剧痛和恐惧而微微颤抖。
“这里…也需要一个标记。”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他分开她无力抵抗的双腿,指尖带着亵渎的意味,轻轻拨开那柔嫩的花瓣,露出下方那粒充血肿胀、极其敏感的珍珠。
“不…不要…求…求你…”柳红袖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从未有过的、绝望的哀求。
这哀求,并非屈服,而是对即将降临的、更深层次亵渎的恐惧本能。
萧默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只有更深的狂热。他捏住那粒颤抖的珍珠,将冰冷的白金阴蒂环,对准了它最敏感的顶端,然后,用力一扣!
“咔哒!”
比乳环更轻微,却更令人心胆俱裂的合拢声!
“啊——!!!”柳红袖的惨叫戛然而止,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被拉满的弓弦,随即又重重地砸回床榻,彻底瘫软!
极致的、尖锐的、如同灵魂被撕裂的剧痛,从身体最隐秘、最敏感的核心处爆炸开来!
那枚镶嵌着微小红宝石的冰冷金属环,如同一个恶毒的诅咒,牢牢地禁锢住了她最私密的欲望之源!
每一次细微的摩擦,每一次无意识的收缩,都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无法言喻的、被彻底掌控的恐惧!
她的意识在剧痛和屈辱的狂潮中彻底沉沦,眼前一片漆黑,只有那冰冷的金属触感和妖异的红光,如同烙印般刻在灵魂深处。
萧默看着瘫软在床、如同被彻底玩坏的人偶般的柳红袖,看着她胸前和腿间那三枚闪烁着妖异红光的白金环饰,一种巨大的、扭曲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俯下身,滚烫的唇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虔诚,轻轻吻上她胸前那枚冰冷的红宝石,舌尖恶意地舔舐着被金属环挤压得微微变形的乳肉。
“真美…红袖…”他喘息着,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掌控一切的满足,“从今以后,它们就是你的‘枷锁’,也是你的‘勋章’。它们会提醒你,你是谁,你属于谁。”
最后,他拿起了那个小巧的白金鼻钩。
他捏住柳红袖冰冷的下颌,强迫她抬起脸。
她的眼神涣散,失去了焦距,只有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
“这个,是特别的。”萧默的声音带着一种冰冷的宣告,他将那精巧的鼻钩,轻轻夹在她人中上方、鼻翼软骨最柔软的地方。
微小的倒钩瞬间嵌入,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涣散的眼神猛地一缩!
鼻钩末端垂下的细链,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垂落在她的唇边。
“它不会永远戴着。”萧默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温柔,轻轻拨弄了一下那垂落的细链,冰冷的金属触碰到她红肿的唇瓣。
“只有在你上‘课业’的时候,在你…学习如何‘活着’、如何‘感受’、如何…爱上我的时候,它才会出现。”他的眼神变得幽深而危险,如同深渊的凝视。
“当你什么时候,不再一心求死,真正愿意‘活’在我的世界里…你才有资格,请求我为你取下它。”
他松开手,后退一步,如同一个艺术家在欣赏自己最完美的作品。
玉床上,柳红袖赤裸的胴体被冰冷的合金丝束缚着,胸前和腿间那三枚镶嵌着血红宝石的白金环饰,在幽光下闪烁着妖异而屈辱的光芒。
小巧的鼻钩夹在她挺翘的鼻翼上,垂下的细链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晃动,如同一条随时准备收紧的缰绳。
她眼神空洞,泪水无声流淌,身体因为残留的剧痛和冰冷的金属触感而微微颤抖。
曾经冷艳逼人、危险致命的“赤练仙子”,此刻只剩下被彻底亵渎、被打上烙印、被剥夺了所有尊严和自毁权利的…性爱母畜的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