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一晌清晰,阮茵茵望着已过花期却依旧蓊郁绽放的花海,心中无限感慨。
淡雅的木香配以紫藤的妍丽,冲击着视觉。
花影为幕,圭璋、紫晶为饰,美不胜收。
阮茵茵恍惚不敢确信,“怎么办到的?”
贺斐之贴着她的耳畔,只说是花匠老伯的功劳。但实则,是他在翻看了大量关于花卉种植的书籍后,最终敲定的方案。又在一次次失败中突破了花期的极限,留住了绚烂。
心意寄花语,相思知何许,贺斐之在阮茵茵腮边的酒坑处落下深吻,直抵潭肌,深深吮动。
阮茵茵心尖发烫,又被扳过下颔,吻住了另一边。
之后,贺斐之锢住她的胯骨,将她抱起,借着漏入廊顶的月光,凝睇道:“茵茵,冬日寸寸银雪时,我想与你缔约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