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意把这娃娃制成剑穗,爹爹倒是非常珍惜这娃娃,或者说,珍惜送他这娃娃的人。
明明被爹爹在?意的那人也是他,这二者分明皆是自己,为何?他却觉得酸涩?
严翌明白答案,一切不过是过于强烈的占有欲在?作祟,即使是自己,他也会在?意吃醋,根本做不到不在?意。
陆寅深收起长剑,赤身从灵泉中踏出,浸泡了许久的身体并没沾染上一颗水珠,携着冷香钻进严翌鼻息。
严翌顷刻间就回了神,将目光放在?爹爹身上,一下子,就将爹爹全身都看了去?,顿时更是觉得口干舌燥。
少?年?似是不敢多看,羞涩地偏移开脑袋,只偶尔才悄悄地偷偷看上那么?一眼?,脸颊红透,极其害羞的样子。
先前还有灵泉遮挡,严翌只能看他的脸,现在?在?他面?前这般赤裸坦诚,耳尖倒比受了伤的血还要来得红些?,羞赧神态也不像完全装出来的。
陆寅深的步伐不紧不慢,带着万分从容,毫不避讳还有另一人存在?。
一件衣袍自储物空间中出现,披到他身上,遮掩住风光,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衣襟与领口松散,诸多皮肤尽皆暴露,殷红粉嫩的两色若隐若现。
虽没露得那么?多,可对严翌而言,依然?充满十足的诱惑力,他睫毛微微颤着,将这片肤色罩进眼?中。
瓷瓶反射亮色,在?半空中划出漂亮的弧度,轻巧地跃进严翌手心。
瓷瓶里装的是止血的药膏。
“既然?受了伤,就尽快抹上药膏,方才能快些?好。”言语时,他的手指搭于腰身襟带,将最后那点风光都遮掩住。
严翌握紧手心的药瓶,晦暗地想,若眼?前之人是父亲,爹爹就愿伸舌头舔去?,轮到他,就只不甚在?意地扔个药瓶过来。
都不说帮他上药,如此差别,当真?让他觉得满心艰涩。
严翌黑眸沁出水润,双眼?眨也不眨地望着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颤着尾音:“爹爹,我好疼……”
好在?他惯会演戏伪装,擅长利用自身姣好的外表,来勾出人心的软意。
严意声音颤抖着,浸着哭音继续说着话。
“你能不能帮我上药。”
最后这句话立刻暴露了他的真?实?企图,少?年?这双有些?晶润的眼?眸像盛满了碎星,看得人完全不想拒绝他的任何?要求,无论这个要求本身合不合理。
陆寅深锁着他胸口这抹刺眼?的鲜红,半晌,答应了下来。
“可能会有些?疼,你且忍着,若是忍不住。”大概在?想若严翌没忍住疼,要怎么?安慰他,是以?,话到此处,陆寅深的话微微顿住。
想了片刻,他扯开肩口那片衣料,露出白皙的肩头,将未说完的话补充完整:“若是忍不住,就咬爹爹这里,爹爹受得住。”
寻常人家?父子,会让已经成年?的儿子受不住疼时就咬自己吗?
严翌不清楚,但不出须臾时间,就已然?下定决心,待会儿他决计是受不住这涂抹药膏的疼的。
不着痕迹地磨了磨尖牙,想到待会儿能咬到爹爹身体,严翌就浑身兴奋燥热。
他也止住了瞳中的水润,害羞地红了脸,小声道:“爹爹真?好~”
乳白色的膏体自男人指尖浮现,成熟稳重的家?主主动敞开领口,好方便待会受不住疼的少?年?咬住自己,用以?解疼。
严翌这件衣裳被剑刺破后,受伤的部位恰好裸在?空气中,不需要特意脱衣才能露出伤口,这倒很是方便陆寅深给他上药。
稍微拨开有些?碍事的布料,探手准备给严翌涂抹上膏药,药膏与指尖都泛着凉。
严翌却感受不到这冰冷凉意,全身注意力都被陆寅深勾了过去?。
严翌紧紧贴着爹爹温凉的身体,无需刻意抬头,或者做出什么?姿势,就能看见爹爹泛红的肌肤。
他呼吸微乱,凑近,双唇张开,早已迫不及待的尖牙立刻轻咬住男人颈侧。
湿润感即刻在?这片皮肤留下,气息也同样缠绵其上。
他唇齿间的力道可没舍得怎么?用力,完全不像是为了转移疼痛才咬,只像在?单纯调情。
齿印留的也就不深,吸吮间,倒是留下了几枚湿红唇痕,看着很是旖旎。
胸前还有爹爹涂抹药膏产生的强烈触感,指尖沾着膏体,动作间同样也挑拨着严翌的神经。
这让严翌呼吸都加重了些?,他到底没忍住,用舌头轻轻舔了舔爹爹喉结。
喉结向来是男人的敏感带,严翌很清楚,果然?,他很快就感受到了爹爹轻轻颤抖的身体。
动作很轻微,十分不明显,且半息时间都未过去,就恢复了正常。
严翌见好就收,没在?舔玩陆寅深的喉结,湿热双唇印在同样散发着热意的肌肤上。
亲昵地与对方贴贴。
严翌那伤看着可怕,其实?并不重,伤口也不大,按理来说,上药最多只需要几分钟就能上好,可不知怎得,已然?过去?整柱香的时间,那手还按在?他身上。
不曾从严翌身前离开,指下动作极其缓慢,血都止住了,也没停住抹药之举,严翌本人倒也乐在?其中,专注地用牙齿咬磨爹爹的颈侧,锁骨。
他也没有太过分,最多只将浅浅的齿印留在?锁骨那里,并没有继续往下,让那殷红两色成功侥幸逃脱。
然?而再如何?慢,这药也会抹好的。
“药上好了,一时辰内就会见效,若还未好,你便自己上药就行。”指尖收回时,严翌感受到了阵空落感,只觉整个人都变得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