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道理吧?
沈清逐:“对不起,是我错了。”
“你的眼睛,究竟怎么回事?”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决心转移注意力。只是这转移话题的手段相当低劣,殷海烟言简意赅,明显不愿多说。
“旧疾复发。”
“哦。”
又问:“找大夫看过吗?”
“看过,大夫说不能见光,更不能受气。”这句殷海烟胡诌的。
“哦。”
沈清逐又说:“对不起。”
一阵沉默。
殷海烟憋着笑,想听他还能找出什么话题聊。
沈清逐本就性子寡淡,实在不擅长和人谈天,绞尽脑汁,问:“那个,今日去交租子,怎么不和我说啊?”
殷海烟尾音一挑,带着几分阴阳怪气道:“说了你就和我一起去?就不躲着我了?”
明知故问。
沈清逐闹了个大红脸:“!”
她知道吧!她一直都知道我在躲她!
沈清逐心虚,脸上却装的平静,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我能帮你去交,那样你就不会遇上山匪了。”
“嗯,下回吧,”沈清逐背上很安稳,本就是心照不宣的事,殷海烟只是一时兴起逗他一下,也不想真的计较,遂放过了他。
她掩唇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对了,我今日在街上还瞧见你了。”
“嗯?”沈清逐来了兴趣,想起自己今日去了兰城的不少地方,被她瞧见也不奇怪。
“瞧见你进了脂粉铺子。”她说。
沈清逐脚步一踉跄,几乎是立刻慌了神。
他每日都去兰城,只进过这么一回脂粉铺子,偏偏还被她看见了。
明明是买香膏送她,沈清逐却有种做了坏事被当事人撞破,无处遁形的感觉。
殷海烟好似没察觉一般,抿唇一笑,揶揄道:“相中什么好东西了,送你白月光的?”
“不是。”
停顿好几息,他才心一横,道:“送你的。”
误会便误会吧,误会了他再解释,又不是没长嘴。
殷海烟一下子来精神了,她奇道:“噢?为什么?”
“为了让你不再生我的气。”
“我瞧见你的时候是下午,你惹我生气可是现在。”
“”
沈清逐憋了半晌,道:“就是想送你,多谢你这些天的照顾。”
“算了算了,我不问就是了,送我什么?”
她没再揪着不放,沈清逐松了一口气:“看过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