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海烟:“……”
在齐宣求助的眼神中,沈清逐也被动地十分感兴趣,道:“什么报酬?”
殷海烟转眸看向他,看见他温润眼睛里闪过的一丝无奈,不由得笑了:“真想知道?”
“想。”
“啊,无非就是十几个漂亮男人之类的……”
傅银霜:“……”
二人抱着孩子,一家四口慢慢悠悠地乘着月光踏上了回房的小路。
傅银霜看着他们一家子恶魔消失在黑夜里,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转身,对上了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傅银霜一下子没招了,好吧,她认栽。
可是谁能告诉他,齐宣——这样一个冰冷的三把刀插身上都不掉一滴泪的木头人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一个动不动就哭哭啼啼梨花带雨的娇弱男人?!
傅银霜抬手擦去他眼角的泪,又揉揉他的脑袋,“走吧,我们也回去。”
齐宣规规矩矩地被她牵着走,说话时还带着浓重的鼻音,“那她说的……”
“我们开玩笑的,真的,我保证你以后在我府上不会见到这些人。”
“那你府上的其他男人……”
“我们回去了再商议此事好吗?”
“傅姐姐……”
“……”
傅银霜忍痛:“他们也一样。”
“傅姐姐……”
傅银霜停住脚步,额头青筋跳动,压着脾气:“还想怎样,说。”
“想这样……”
齐宣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轻蹭了一下。
傅银霜一怔。
她挑起眼皮,只见月光下,齐宣双眼湿漉漉的,乞求地看着她,问:“可以吗?”
傅银霜抿了抿唇,顿时没了脾气。
她的手压着他的脖颈往下,嘴唇贴着他的,柔声道:“把我之前教你的,再练习一遍。”
月光下,两人拥吻。
另一边,好不容易才聚齐的一家四口也乘着月光回到了庭院里。
沈清逐推开门,把睡梦中的平儿交给了殷海烟,等他铺好了床铺,殷海烟把两个孩子放了上去,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