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务怀里抱着一摞刚刚洗干净的戏服往化妆间冲,蹬蹬蹬走了。
陆惊年只觉得自己离谱。
他是疯了吗?
怎么像条疯狗一样到处找白醒。
找白醒干嘛!
他俩又没谈。
艹!
这小绿茶什么意思?说自己不是随便的人。
那干嘛还舔他耳垂。
陆惊年拽了拽自己还发烫的耳垂,简直烦躁的要炸了。
谈几个亿的合作都没这么烦躁过。
艹!
去他妈的,不想了,回公司。
他和小绿茶又没什么关系!
想什么想!
爱咋咋地!
贺晏庭一门心思调查血书,没工夫搭理陆惊年。
陆惊年忙完公司的一堆破事,无聊,瘫在办公室宽大的沙发上刷朋友圈。
一家三口出门旅游的?无聊。
带女朋友买包的?有病吧捞女就差贴脸上了,你个煞笔看不出来?
专科毕业的小学同学又在庆祝北大生日快乐?你高兴就行。
房地产又卖不出房子了?这中介演都不演了。
贺晏庭有病吧,朋友圈公开表白你老婆?你老婆不是和你网恋吗?
……
刷了一大圈朋友圈,仔仔细细刷了三遍。
嗯?
小绿茶怎么不发朋友圈?
年轻人不是很喜欢发吗?
陆惊年扒拉着朋友圈,又退到聊天界面。
一不小心,点开了白醒的对话框。
一不小心,发了个问号过去。
掐着点,又撤回这个问号。
然后,漫不经心将手机丢到旁边,叫了秘书进来,噼里啪啦吩咐了一顿早就吩咐过的事。
大约五分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