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平时磁性不少。
段岑锐姿态有些迷倦,没有起床气,睁眼的一瞬间就噙着温润的笑意。
他撩了撩江宴桉额前的碎发,随即拿过床头上的助听器戴上。
手机就放在旁边,这种距离的话即使不需要助听器,他也能听到手机的响铃声。
打电话的是森提,貌似是查询到了某件事情的结果。
段岑锐眸色一沉,在对视上江宴桉清润的双眼时,瞬间转为温柔:
“知道了,有劳森提先生。”
说完客气话后,他挂断了电话,转身搂抱着江宴桉,垂帘提神。
“段先生也会赖床吗?”
江宴桉宠溺得紧,摸了摸对方钻出胡茬的下巴。
“极少。”段岑锐调整姿势,下巴抵在江宴桉头顶,闭眼缓神。
早间的龙舌兰酒似乎更为醇香,江宴桉稍稍动一动,鼻尖就能触碰到对方的喉结。
沙发不算小,但两个体型都不瘦弱的人同睡的话会显得很逼仄。
“桉桉睡觉不老实,总踢被子。”段岑锐开口,声音同样带着浸人的鼻音。
“我睡着了不太知道诶。”江宴桉有些羞窘。
段岑锐鼻腔间溢出低磁的轻笑声。
“刚才是森提先生打电话吗?段先生要去公司了吗?”江宴桉询问,说着正打算起身煮早餐。
一直都想尝试的爱心早餐。
“去公司前得先一起去个地方。”段岑锐否认,睁眼时眼角的红血丝尽数退去。
“烦问段先生需要我一起去哪?”
“坐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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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找场子也是撑腰
对于段岑锐提出这个名字,江宴桉是惊异的。
无疑代表——段先生知道他去打黑拳了。
一路上江宴桉都有些忐忑。
他并不确定在段岑锐眼里自己是一个怎样的形象、或者说一个怎样的人。
地下场打黑拳这件事并不值得大肆宣扬。
相反,如果可以的话,江宴桉想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不堪。
那是不堪的过往,他想规避、不让任何人再知晓那段过往。
可这种程度的事情,似乎瞒不住段先生。
只要他想知晓,就一定有手段查到。
抵达坐巷时,江宴桉看到门口已经有职业装的保镖看守。
森提在同一时间抵达,进入内部后,和段岑锐低声交谈着。
段岑锐像是在确认,拿过当天现场的视频查看。
是江宴桉提交给警方的那一份。
画面不经意扫过一个男人,段岑锐目光在落到那个男人身上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