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益甩肩膀:“有病吗,我吃饱了撑的?”
闻听野哈哈乐。
祝益翻了个白眼:“走了,回去训练了。”
——他确实是吃饱了撑的。
闻听野继续往停车场走去,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微信里尤老板没有对他的问号做出回答。
闻听野灵敏直觉告诉他,事情不是看电影那么简单,要看电影直接说不就行了吗,还搞得这么神秘,又不是求婚。
而且——
他跟陈斯尤两人单独待一起,总是习惯性地亲上了、抱上了、手指不知道摸哪儿去了。
过去十年,两人每次见面都隔挺长时间,一见面也只干不正经事。
现在不时就见一面,身体就跟人进家门自动会换鞋一样,单独相处就不自觉碰到一起了,碰到一起就更亲密的接触上了。
去电影院看电影?
闻听野觉得两人单独坐在车里就得搞上。
见到陈斯尤站在车前抽烟,就更觉得不是看电影的事情。
他远远抬手打招呼,大跨步走过去,就看见副驾驶车窗打开着,有个中老年人坐在里面。
陈斯尤看走来的闻听野一眼,把烟头递给车里他爸:“车里烟灰缸里熄下。”
讲话恨不得主谓宾全部省略,他爸看他一眼,接过烟头,帮他熄了,严肃:“这么讲究就干脆别抽。”
闻听野走过来,侧头看车里人。
陈斯尤面无表情说:“我爸。”
闻听野眨了眨眼睛,虽然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就靠到车门上,眉眼弯弯,一点不含糊,张口就来:“哎呀,原来是爸爸,您好啊。”
陈国宗觉得这孩子长得挺舒服,但是否太自来熟了些?
他严肃点头:“你是斯尤朋友啊?”
陈斯尤开口说:“宁北桥的教练。”
陈国宗哦一声,客气:“北桥在这麻烦你照顾了。”
闻听野很适应各种身份,笑眯眯道:“也不是我一个人照顾,小宁本身很听话很乖,就是有点害羞。”
闻听野问:“您这次来是看小宁吗,要我帮忙把人喊来,还是您到我们俱乐部逛一逛?”
陈斯尤又补充说:“也是我高中同学。”
闻听野伸出三根手指,对爹说:“只同学了三个月哦。”
陈斯尤继续补充:“认识十年了。”
闻听野拖音啊一声,乐了:“高一认识到现在可不是十年了么?”
陈国宗看这两人一唱一和,点头,客气两句:“那很辛苦你啊,斯尤性格被家里人养得有点强势,过去那些朋友都被他带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