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多睡几个当地人,以后也不需晚晚出去卖弄风情换药物了,换我们来。”
“而且这里的姑娘说了只想跟我们要个种子,也不需要我们负责,我们这是帮助当地发展人口的大义之举啊!而且万一走不掉,老子也算是留了个后,这一p不亏!”
不要钱就能爽,还能有个不需要自己负责的孩子,这种好事怎么能让人舍得放开手呢?
眼看着支教团即将成为女儿国,冯青最后挣扎着看向队伍里仅剩的一两个男人,“你们能不能……”
“不能,这事我们管不了,”其中一人无奈摊手,“我俩能管住自己就不错了,别指望我们去把他们拉回来。”
“我们能不能把他们拉回来是一回事,拉回来后他们会不会记恨我们是另外一回事。”另一位男人无奈地耸耸肩,“良言难劝该死的鬼,随他们去吧。”
他们来的时候就知道这里是恐怖世界,还能色胆包天对这里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起了色念,人都要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谢棠打了个喷嚏,揉揉自己发痒的鼻子。
她总觉得有人在背后偷偷diss她。
现在她的一举一动都能牵绊唐轻柔敏感的神经,她连忙奉上关心,“怎么了?”
谢棠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她正要再说几句话来安慰对方,忽然一阵清脆的银铃声停在她身前,挡住了熊熊火光,将她笼罩进甜蜜味道的阴影里。
“两位姐姐感情真好呢,真令人羡慕呀。”
来人说话的声音低沉有力,一点都不似两人单独相处时那样软糯可爱。
是以他说这话时阴阳怪气得可怕。
谢棠顺着耀眼夺目的巫袍与月华般的银饰一路从他的腿间向上看去,将来人明艳似火的美貌收入眼底。
少族长玄棘不在,族长岜莱刚刚又被人叫走了,现场布施圣水的只剩下圣子玄蜃与大祭司祖豹。
这会儿俩人恰巧布施到她们这桌。
谢棠一整个下午没见他,想念得紧。
刚刚又看见他在台上“搔首弄姿”,更是心痒难耐,大色魔恨不得搂着他亲上几口。
她仰起头来,双眼亮晶晶地瞧着他,“我跟柔柔只是小姐妹之间的日常打闹罢了,圣子大人怎么还关心这些?”
“柔柔,叫得倒是亲昵,”玄蜃笑意不及眼底,他环顾四周,“谢阿姐魅力还真是大,寨子里不论男女都在偷偷地瞧着你,我作为圣子自然是要过来看一看你有什么本事勾得大家魂不守舍。”
他的狐狸眼旁移到谢棠鬓边的红花,“假如谢阿姐不簪这朵代表拒绝的野花,怕是等不及我来布施,早有人迫不及待邀你去林子里共赴春光了。”
时值夏季,他嘴巴里的春光自然不是指春天,而是指大地生灵的繁殖行为。
谢棠馋归馋,但绝不是饥不择食的色中饿鬼,她嘴挑得很,全世界就看上玄蜃一个。
她没跟年轻的圣子解释这些,只是歪着头笑眯眯地挑眉问道,“也包括你吗?”
这明晃晃的调情让旁人瞪大了眼睛。
谢棠却表现得淡定极了,似是浑然不觉哪里暧昧。
站在他们面前的祖豹也吓了一跳,他目光频频在谢棠与玄蜃之间移动,俨然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
片刻后,他大叫一声,“放肆!圣子大人是你能调侃的吗?还有你跟圣子大人说话居然敢不用敬语,真是胆大包天!”
祖豹在这里气得跳脚,被调侃的圣子本人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眼下光线昏暗,他又背对着篝火。
因着刚刚对话间他调整了站立的角度,谢棠无法清晰看出他的脸色变化,却能借着火光看见他抿成一条线的唇角,以及下方那一颗勾人的小痣。
谢棠在那里想入非非,唐轻柔则搂着她心惊胆战。
她哆哆嗦嗦小声在谢棠的耳畔发出提醒,“你当真是不怕死居然敢当众调戏人家圣子!快点道歉啊啊啊!”
她吓得魂都要没了,谢棠倒是淡定得很。
只见她慢吞吞地端起酒杯朝四面八方投来不善眼神的蝶族人一一回望,“一句玩笑而已,我这个人向来油嘴滑舌没个正经。还请大家莫要当真,我自罚三杯。”
说着,她将酒杯里的液体一饮而尽,再斟满、再一饮而尽,如此三回,方才放下酒杯继续直勾勾地顶着玄蜃看。
她回应的姿态落落大方,看着倒是有几分讨喜。
且她在寨子里支教这么多天,大家对她这张嘴的爱撩闲程度也是有所耳闻。
见圣子大人没说话,只是如山岳一般伫立在原地不动,有轻佻的蝶寨年轻人忍不住替谢棠说话了:
“我们圣子冰清玉洁,脸皮又薄得很,哪怕你跟他走得近也不能拿他开玩笑!你想开玩笑可以来找我,我愿意替他承受这一切!”
“你没有镜子总该有尿吧?你好好照照自己再说这种话吧!你跟圣子有得比?人家阿妹哪只眼能看得上你?”
“你这话就不对了,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丞相!代冒一个人比不过圣子,我们三个寨里有名的美男子捆在一起总能多几分赢面!阿妹你说是不是?”
这里地处联邦西南边陲远离世俗教条的地方,寨里的男男女女在求爱这方面都大胆得很,一开始绿色的对话框发展到后期也逐步转化为其他颜色。
有寨子里的妹子跟谢棠说,“阿妹你莫要听他们吹嘘喽!那几只男人只有一张嘴好用,旁的地方都不顶用喽!”
说完她又给谢棠指了几个鼻子大的双开门冰箱,“那几位体感还不错,推荐你尝尝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