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上一层楼就不必了,谁知道你现在挣得钱犯不犯法,可别把纪家一起拖下水。
“你在,纪家就在。”似是看出了纪煊心里的小九九,沈薄如此承诺道。
说完,他就在纪煊的嘴角,额头,眼皮处都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
沈薄的吻很灼热,像是一把燃烧的烈火,想将纪煊整个人也一燃。
她身上的裙子被褪去,脖颈处的宝石项链被取下来随意丢弃在地上。
纪煊顶着未被摘下的宝石王冠被抱进了浴室中。
温热的水流,黏腻的气息,眼前是狂热又充满侵略性的眼睛。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神和让人不适,她却只能闭上眼睛默默忍受着。
待她从浴室中出来时,身上又多了一层全新的点点腥红。
房间的大床上。
在一切开始前,纪煊不甘心的抓住沈薄的手臂质问:“为什么会是我?”
“因为只能是你。”在这个时候,沈薄不想解释那么多,他的心神早就她牢牢占据。
他没得选,也不想选。
“唔!”纪煊的指甲深深陷进了沈薄的皮肉中,眼眶中泪花闪动,一开口就发出倒吸气的声音。
“煊煊,忍忍就过去了。”沈薄的手指灵活的跃动,极尽可能的取悦怀中之人。
“沈薄,你怎么不去死了算了!”缓过来的第一件事,纪煊就是冲着沈薄发脾气。
“煊煊想要我死?那得你亲自动手才行。”沈薄低笑,额头上冒起隐忍的汗珠,而后身体一沉,再也没给纪煊回答的机会。
人都抢过来了,他没道理还要委屈自己。
人生在世,该吃就吃,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辈子,他也不想做个好人。
……
纪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昏沉沉的,全身上下连动一下都难。
迷糊间,她听到沈薄在哭着向她道歉。
那哭嚎的嗓音,跟他平时那笑面虎的样子一点都不像。
所以纪煊怀疑自己在做梦,因为她希望沈薄那个狗东西后悔这么对她。
但那个狗东西怎么可能会后悔,他都恨不得直接把她做死才对。
老天奶,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要让她这辈子死得这么丢人!
迷迷糊糊想着不着边际的事,纪煊又昏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过来时,就见到床头上站立着一只白色的小肥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