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气饱了,没胃口。”纪煊扭头。
“吃完我给你舞剑看。”盛义白继续好言好语的哄着。
没办法,谁让自己昨晚把人惹生气了呢!
为了两人以后的夫妻和谐,他认个错,低个头也没什么。
听到盛义白要主动跳舞,纪煊眼珠子转动,扭过头来道:“你先舞剑,我再吃。”
“好,我去拿剑来。”盛义白把装馄饨面的碗放在小桌上,准备出门拿剑。
“等等,盛义白,你不会准备就干巴巴的舞剑吧?”纪煊叫住就要踏出房门的人。
“那夫人要如何?”盛义白回头,满脸温和的纵容。
“去找几个乐师来,他们奏乐你舞剑,不然多没意境。”纪煊坐在床上用手杵着下巴笑。
“好,我这就让人去找乐师。”盛义白答应完,就吩咐护卫去找乐师,同时还让人把房间中的桌椅板凳全部收走,留出一块足够大的空地给他。
没过多久,派出去的人把乐师带回来了。
盛义白让演奏的人全部在院子中坐着,自己则关上房门,随着外面乐人的弹奏在房间中握剑轻舞。
貌若潘安的贵公子,为了舞剑还特意穿了一套充满风流韵味的紫色宽袍大袖,他的头发用一根白色飘带扎在脑后,随着他一举一动的舞剑,发丝飘散,看着极美又极为优雅,奈何一举一动又充满杀气腾腾。
纪煊欣赏着欣赏着就开始挑刺。“盛义白,你这是舞剑还是在练剑?或者是你心里对我不满,所以才每一个动作都杀气凛然?”
“夫人,我这就改。”盛义白收敛起身上的气势并放松身体。
同时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他不跳她就会看别人跳,那还不如他来跳。
而且这种行为何尝不是一种夫妻情趣。
他喜欢极了她现在专注的眼神。
这让他觉得,她心里眼里真的有他。
舞剑完毕,盛义白收剑看向纪煊。“夫人觉得我舞的如何?”
“说实话,一般般,你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纪煊吃着馄饨面,给了一个公平公正的评价。
盛义白看着纪煊莫名一笑道:“我以后会勤加练习的。”
“……”纪煊。
她怎么有种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的错觉。
事实证明,这不是错觉,而是真的有坑。
往后的几天,盛义白晚上变着花样欺负她,把她惹生气了就逼着她看舞剑,她要是说舞的不好,晚上接着欺负。
颂景文好不送抽空过来看两人,见到的就是盛义白如同一个伶人般在讨纪煊欢心。
“……”
要不是对方看他时那熟悉的眼神,颂景文都怀疑盛义白被歹人掉包了。
“姓颂的,你怎么来了?”盛义白收了手中的剑,神色淡定从容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