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煊。
她怎么感觉这人还骄傲上了。
大夫很快就回来了,重新给盛义白包扎好,再例行叮嘱伤口注意事项,才被颂景文亲自送了出去。
等他折返回来,就见到盛义白正拿着他刚才端来的膳食,借花献佛在哄纪煊开心。
哪怕早就知道盛义白诡计多端,颂景文还是觉得自己一直在低估他的不要脸程度。
纪煊填饱肚子后,就想出去走走。
她从未来过盛府,有点好奇,这如日中天的盛家是何模样。
出了房门,入目就是亭台楼阁,假山池沼,雕梁画栋的建筑,和青砖绿瓦组成的美景。
不过走了一段距离就是花窗隔扇,光影诗篇,回首望去有种庭院深深深几许的幽静之美。
盛府的每一处都是经过精心设计,处处都透着文人雅士的清幽静雅之风。
景色再美,也有看累的时候。
何况刚苏醒的纪煊体力本来也不好。
回到房间再次睡下,这次她在睡梦中都能感觉到那两个男人如影随形的目光。
盛义白说要举办婚礼,那速度是真的快,不过几天就将整个盛家布置妥当。
婚礼那天,纪煊就出去拜了个堂,很快就被盛义白派人送回婚房。
其后的流程一切从简,等盛义白宴完宾客回来,纪煊都已经坐在床榻上昏昏欲睡。
两人刚喝完合卺酒,婚房的门突然被打开,就见一身喜服的颂景文走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盛义白挑眉,其实看颂景文这一身衣服,他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来意。
但正夫的位置不能丢,正夫的派头自然也要拿得十成十。
“我来和煊煊喝交杯酒,总不能你们两个光明正大的成婚,而我连个仪式都没有吧?”颂景文随手关上房门。
从桌上拿起两个酒杯,给自己和纪煊再倒了一杯酒水。
“煊煊,今夜过后你也是我的妻,所以这杯合卺酒……你可不能厚此薄彼。”面对颂景文期盼又希冀的目光,纪煊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既然已经决定留下,往后余生又必须和他们在一起,再矫情的演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接受。
纪煊接过酒杯,在盛义白的注视下和颂景文喝完这杯合卺酒。
新婚之夜,三人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一个睡外室的卧榻,一人和纪煊同床共枕而眠。
八个月后,瓜熟蒂落,纪煊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看着两个容貌完全不像的孩子,她一言难尽的看着这两个初为人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