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屁股翘翘,脚蹼扁扁的凶蛮东西,黎晓竟然觉得很可?爱,看过这一幕之后,她大概都不会吃鹅掌了。
叔婆说拔点嫩草也能吃,但不对啊,这两小只把?菜叶都吃完了,嫩草一根都没吃。
“年纪小,挑食吗?”
黎晓拿起一根草叶,那只呱呱立刻把?个鹅头探过来吃她手里的草。
黎晓以?为是巧合,又拿了一根,另一只嘎嘎也凑过来吃了。
“槽里的跟我手里的是一样的。”黎晓说。
两只鹅歪头看着她,‘咦哦’了一声。
黎晓忍不住笑出来,竟然还有不同情绪的叫唤声。
她悄悄的,偷咪咪的伸手摸了摸嘎嘎的毛。
‘哇塞!’
比鸡要厚实一百倍!
手指头没进去?能摸到云一般的细羽!
被啄的痛感也是一百倍!
黎晓‘啊呀呀’甩着手,大迈步走在路上,怒气狂喷加速。
远远看见启星跟个电瓶车车模似得在道上摆造型,车上挂着花花绿绿的塑料袋,活虾在里头蹦跶。
黎晓急忙把?面上的痛色铺平,道:“今天休息哦?”
启星看着她缩在袖筒里的手,揣测道:“又被鹅啄了?”
“什么又啊。”黎晓低头把?手拿出来看,就见到食指上有一块小小瘀红。
“看看。”启星说。
黎晓摇摇头,道:“没事,你等我一下。”
启星看着她走进屋里去?,很快又甩着两串一黑一黄,碎碎作响的东西朝他跑了过来。
“我们那天一起去?捡的无患子,”黎晓举起那串黄的皮肉,远看还以?为是什么蜜蜡玛瑙,“挂在水槽边可?以?洗手,沾点水就起沫沫了,洗完有股菠萝香。”
启星看着她又举起那串小小黑葡萄,是无患子的核。
刚才重?重?摇的时?候脆脆的,眼下停住不动,只有风轻轻晃的时?候,声音像是螃蟹爬在沙地上吐泡泡。
黎晓把?洗手串挂在他车把?上,指尖勾着那串小风铃问:“这个倒是没什么用,你要不要?”
启星伸手拿过,托在掌心细看,原来果核被她开了口,成了一个个空心小木鱼,所以?声音才会那么空灵轻盈。
“也实用。”启星掏出一把光秃秃的车钥匙,想栓上去?。
“哪有这么大的钥匙扣,带着不烦啊,坠在兜里一大包,挂在车上还撞来撞去?的。”黎晓失笑。
见启星还是尝试着要栓,黎晓说:“我做一个小的给你吧。”
“可?以?吗?”启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