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刺激。”任卷舒补了句,“你又不玩,愿意干啥,就干啥去。”
“这纸摸着太糙了。”燕辞归看向灵久,“你会玩叶子戏吗?”
灵久道:“不会,但是我看一局,肯定就会了。”
“给你厉害的。”
同其尘看着桌前围坐的四人,无奈叹了口气,闭眼打坐。
打了个五六把,他才出声,“该歇息了。”
“这把又是我赢了哈。”任卷舒拍拍手,“行吧,今天先玩到这,纸牌在这放着吧,同其尘,你先别收,我们明天再玩两把。”
“好。”同其尘点头道。
燕辞归打了左手一巴掌,“这破手太笨了。”
灵久调侃道:“明明是脑袋笨,手又不会想东西。”
“好了,快走吧,该歇息了。”雪芽催着几人出去。
灵久躺在床上,来回蛄蛹了半天都没睡着,晚上水喝多了,这时想方便,听着窗外风呼呼地吹,又憋了一会。
翻了几个身,实在睡不着,她蹑手蹑脚地爬起来,打开房门,两眼提溜着往外瞅了瞅,乌漆墨黑的一片。慢慢关上门,心一横就冲了出去。
回来时,心脏还一直扑棱,她两手捂住心口,顺着楼梯往上走,“没事的,没事的,我可是妖,怕什么怕,没事的。”
往上走,看见台阶上的红衣摆,灵久这心脏才踏实下来,“卷儿姐,你怎么也出来了。”
还没听到回声,她就停下了步子,不对!定睛一看,那轻飘飘的红衣摆下没有脚。
一片寂静下,谁都没有动,灵久咽了口唾沫,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
目光悄悄往上移,一身红艳艳的衣衫,有左手,没右手。
灵久脸色‘唰’地吓白了,随后就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
那玩意没有头,脖颈处像似黑泥,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蛄蛹。
她不出声还好,一出声,那玩意立马冲她扑了过来。
灵久蹲下躲开,连滚带爬地往楼梯上跑,“救命啊,卷儿姐,救命啊。”
眼看就要够到门框,那东西“噌”的一下扒到门上,右手断掉的部分也漏了出来,稀稀拉拉地掉着泥土。
她侧身一躲,冲着同其尘的房门疾步跑去,“同其尘!同……”
“怎么了?”
灵久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快点,有鬼,一个红衣服的,没脑袋,你快收了,快收了。”
同其尘快速扫了两眼,黑漆漆的走廊里什么都没有,灵久哭得涕泗横流,他微微皱了下眉头,抬起袖子给她擦了一把,“没有鬼,什么都没有。”
灵久不信,抓着他缓缓回头瞅了眼,真的没有。她没松手,指着楼梯的方向,“她刚才就在那,你去看看。”
同其尘抬脚想过去,一边又被她死死抓着,无奈道:“你走不走?”
灵久抿嘴点了点头,抓着他胳膊,紧紧跟在身后,时不时回头晃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