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儒月甜甜一笑,“谢谢。”
“嗯。”
陈儒月在一旁开始吃,又问了他们一些关于运动会的事,“又要运动会了,这一年过得真快。”
齐岩哼哼笑了,他余光一直打量着裴安宁,就看这位什么时候能过来。
“今天够呛能看到我们远子大放异彩,这不正负伤呢。”
呦,过来了。
陈儒月点点头,“最好还是养伤,今年就别报项目了。”
任清远笑着点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裴安宁很快走到他们桌边,齐岩幽幽说着,“还以为你没看着我们呢。”
任清远没吱声,他自顾自又喝了两口牛奶,牛奶放到现在有点凉了。
“还真是裴安宁,我刚刚打眼一看就特别像,但他没过来我还以为我看错了。”陈儒月笑呵呵跟裴安宁打了哈招呼。
“你好。”
“你好。”
怎么回事?这俩人关系不是最好了吗?怎么任清远不和裴安宁说话。
陈儒月面带好奇,这桌上也没别人她只能抬头去看齐岩。
怎么回事儿?
齐岩挤眉弄眼得跟陈儒月嘀咕,闹别扭了。
陈儒月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俩人怪有意思的,看着跟小情侣吵架似的。
“那你们先聊,我去找笑笑了,我俩约了晚饭。”
“那我也走了,谢谢你的蛋糕,清远。”
“好,没事。”
人都走了,就剩下桌边的裴安宁,任清远不想跟他吵,现在也不想说话。
可冷战不是办法,他也从来最看不起冷战。
“裴安宁,坐。”
居然是全名吗?
裴安宁心底一颤,“嗯。”
阿远原来不是没叫过他全名,但语气完全不一样。
甚至早上的时候他还弯着眼睛叫他草哥。
“阿远,我来道歉。”
“嗯?”
这处位置靠着窗边,现在阳光正好照到这边来其他人都不往这边坐,倒也给了他俩说话的机会。
“道什么歉?”
“我错了。”裴安宁开门见山,“我没有质疑你感情的意思,我知道你在很认真的和我谈恋爱。”
“我特别开心,我喜欢了你很久,你来找我的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裴安宁说着对任清远露出一个笑。
笑得真切,发自内心。
任清远动作一顿,“好。”
“我不想再让你参与剩下的事,也没有不信任你。”裴安宁抬头盯着任清远的眼睛,“你的身体很重要,你不能受伤,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