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靠坐在椅子?上,蹙眉沉思。
想不通姚凤英为什么要这么说。
现场瞎编?
也?有过。
为什么不抓?
那?就是报过警。
如果是事实,不可能不抓。
沈嘉狠闭了下眼,轻敲前额。
如果江晓兰那?边还是查不到,只能问姚凤英了。
就算是她胡编的,也?要问清楚。
不然心里老有个疙瘩。
陈韬买完东西回来。
几人上山祭拜。
艳阳高照,和煦的光线笼罩整座山。
穿过枝叶的缝隙,倾洒在地?,斑驳摇曳。
半晌,风吹来,晃动出沙沙音,隐约夹着几声脆响。
像孩童轻摇拨浪鼓的声。
沈嘉蹲在坟前,点燃一沓纸钱。
又从兜里掏出一把糖果,压在纸钱上。
心念:这是你好朋友给你的。
这时火焰突然跳跃了下,慢慢吞噬纸钱,糖果的包装纸收缩,燃烧。
里面?的糖果正在融化。
沈嘉垂眸,短暂地?勾了下唇角。
起身,跳下去给林柔的父母和弟弟添了把纸钱。
低声做自我介绍,算是正式打个照面?。
当然,这个自我介绍夸张成分居多,细数丰功伟绩,绝美的外表,性感火辣的身材,极好的性格,温顺的脾气……
巴拉巴拉一大堆。
除了不能让林柔生孩子?,啥都能。
“你神神叨叨地?说啥呢?”
罗文凯扭头,居高临下地?瞅她,揉了揉被烟雾熏到的泪眼。
“要你管?”沈嘉仰头,“烧你的纸去。”
罗文凯撇嘴,把手里的纸钱放进火堆里,陈韬和江晓兰又添了几个金元宝。
下午三?点。
江晓兰把所?里全部卷宗和案件都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