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抒一贯来酒量不行酒品很好,醉了也不闹腾人,只是会比较的粘人。
想到?之前被粘着抱着人哄了一晚的事,骆冉星低头笑了笑。
“笑什?么?”裴抒看着人,挑了挑眉。
骆冉星仰头一饮而?尽:“这酒不错,你带的?”
裴抒:“顾家拿的。”
骆冉星心说怪不得,许是气氛不错,许是聊到?顾家,骆冉星多问?了一句:“在顾家过得好吗?”
裴抒望着人,眼尾的红意在酒精催化下蔓延。
“你看我有什?么不好的?”
见人没?有正面回答,骆冉星也没?有继续,好不好的,只有自己?知道。
而?且什?么是‘好’,有的人觉得锦衣玉食是好,有的人觉得自由自在是好没?有答案和标准,骆冉星重新倒了杯和人碰了碰,揭过了这话?题。
她们之间,并不合适在说这些走心的话?。
她转而?问?起实际的,也是她最?在意的事:“你的手,具体什?么情况。”
挺意外的,这一次裴抒没?带什?么情绪地回了她:“日常不受影响,不能进行需要上肢力?量的剧烈运动?,天气变化会有不适感,如有剧烈疼痛感建议及时就医。”
裴抒把医生的话?简单重复了一遍。
骆冉星听到?后?半句有些怔然:“怎么样的天气变化会疼?”
“比如下雨,比如下雪。”
骆冉星抬眸对上裴抒泛红的眼尾:“所以那天下雪你的手在疼?”
所以才开不了车?
裴抒望着人,沉默了会儿后?回道:“很疼。”
不止手。
骆冉星眼睫颤动?,搁在桌上的手握起成拳:“对不起。”
裴抒没?有应这声,望着窗外那些点亮的灯牌,一颗颗璀璨的爱心,还有驻足打卡的情侣,尽管看不清她们的表情,也能感觉到?她们在笑。
裴抒跟着笑笑,倾斜了杯子碰了碰骆冉星已经放下的杯子,一个人兀自喝了起来。
骆冉星见状,把剩余的酒都倒进了她的杯子里。
“你不能再喝了。”
说完一口气喝光了剩余的所有酒,放下杯子,看向仰靠在椅子上的裴抒,她的目光有些涣散,眼尾的红意蔓延了整张脸。
到?极限了。
骆冉星呼了口气,扶着人起了身:“别在椅子上睡。”
把人扶回了房间,放到?了床上,骆冉星给人盖上了被子出了房间。
回到?窗边,骆冉星看向窗外,湖边的演出看着也像到?了尾声,乐队正在邀请在场的人一起合唱一首情歌。
骆冉星也会,跟着哼了两句,感觉心情至此放松了许多,虽然不知道今晚上的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实在有些荒诞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