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师还是你是医师,难不成你觉得我会看错。”圣华宗弟子轻哼一声,语含不悦,是不是装的他一眼就能看出,何需别人教。
“……”赫连环差点憋屈死,啊啊啊啊!他真的什麽都没做,连那人一根小手指都没碰到。
“不是,你听我说啊……”
“让开,不要耽误我救人。”说罢,那弟子便不再理会他,将痛苦万分的青年扶起里间。
“……”憋屈又委屈,赫连环快气疯了。
“你们刚才也看到了,是他先动的手,我是被冤枉的。”赫连环又转向排队的其他人,希望有人能替自己说话。
谁知衆人望天的望天,看地的看地,愣是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你丶你们……好哇,本少要让我爹把你们都杀了!”被他平日里看不起的人如此无视,赫连环气炸了。
沉默丶寂静……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两个侍从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
“废物。”赫连环一巴掌扇过去,怒骂。
被打的壮汉低着头,不敢再上前。
“哼。”在自己侍从身上出了气,赫连环便往外走。
“少丶少爷,咱们不看病了麽。”
“看你个头,回去。”
“那…”两个侍从巴巴跟上,挤眉弄眼。
“你就守在这,等那家夥出来就告诉我,打了本少还想安然无恙待在凤垣州,做梦。”赫连环恶狠狠道。
“是,少爷。”
而晏久已经被扶到里间躺好,他倒不是故意借此碰瓷那纨绔,而是正巧毒发作了。
那将晏久扶进来的圣元宗弟子已经开始施展术法,灵力像一根白丝线一样缠上他的手腕。
“你具体是哪里不舒服。”
“…全身都疼痛,尤其是心脏,医师,我是不是中毒了?”晏久难耐的开口。
“待我先为你检测一番。”
过了会,那圣元宗弟子皱起眉,他竟找不到是什麽原因造成的。
“你且等等,我去请大师姐来。”无奈,他只好去请大师姐出马。
大师姐是前些天来的凤垣州,一露面,上善若水就多了好多无病呻吟的修士,全是为了他们大师姐而来。
大师姐被扰的厌烦,干脆闭门不再见客,若非事出有因,他也不会去打扰大师姐清修。
先前那个欺负人的泼皮,这两日天天来,就为了见大师姐,也不瞧瞧他那个样子,哪里配肖想他们圣元宗的大师姐。
圣元宗避世,门内弟子也不是完全足不出户,每个州城的医馆都会定时更换弟子坐镇,于他们而言入世也是一种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