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级快的!”
得到同意后,洛恩沅去到了沈家。
他站在门口,不禁有些疑惑,大门紧闭,看起来像是一个人都没有。
门口放着专门为他准备的小梯子,洛恩沅爬上去按响门铃。
很快,一个佣人从里面走出来。
她有些抱歉地说:“少爷昨天和先生夫人去……呃,旅游了,最近都不在家。”
洛恩沅微微瞪大了眼睛,“这么突然的吗?”
“……就是说,竟然没有告诉你吗?”
佣人有些心虚,想起昨天自家少爷“身残志坚”还要说完的话,声情并茂地转达。
“他说,洛恩沅,今天有点事可能没办法送你了。注意安全、注意身体,外国人都很有心机,你不要随便和别人说话交朋友,等你回国我再来接你。”
把那种明明在意到不行却还要假装无所谓的精髓都模仿了出来。
洛恩沅点了点头,像是记住了。
“我知道啦,那我走了,祝他玩的开心呢,拜拜!”
于是转头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佣人精准地接通沈昼打来的电话。
“怎么样?他说什么了?有没有很伤心?我就就知道他舍不得我,没有我一定不行……”
“呃,少爷,”佣人及时打断沈昼的美梦,“他说,祝你旅游开心。”
躺在病床上,右手和腿分别打了石膏的沈昼急切道:“祝我旅游开心,然后呢?继续说啊。”
佣人小心翼翼地说:“没有了。”
沈昼:“?”
“不可能!”
洛恩沅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在乎他!
沈昼不相信,急于求证,“他肯定只是嘴上不好意思说,心里难过,洛恩沅就是这样。他的表情是不是有些不开心?”
“我感觉挺开心的啊,”佣人望着已经看不到的背影,“走路都蹦蹦跳跳的,心情不错的样子。”
沈昼觉得他昨天摔下来的时候把耳朵也摔坏了。
本来是轻微脑震荡,头上包着白色纱布,现在可能脑震荡加重。
不仅幻听,还幻视。
沈昼情绪难以稳定,咳嗽了好几声。
虚弱地问:“……那他……”
佣人诚恳劝诫:“少爷,别问了。”
对你好。
沈昼:“咳咳咳咳……”
“医生叔叔,我的头好晕……”
*
二月初,白雪为房子尖顶覆上一层柔软的白绒,像彩虹酸糖上的糖霜。
在阳光下泛着温暖柔软的光。
草坪前冰雪堆积,一个戴着羊毛围巾的小男孩走过,留下咯吱咯吱的声响,和小小的可爱脚印,直延伸到门口。
这个小男孩看起来像是亚裔,黑黑眼,比周围本土小孩小上整整一圈。
这使他在附近的小孩中很是出名。
他穿的厚实极了,活像只笨重的小企鹅,但唇红齿白,玉雪可爱,一眼便令人心生喜爱。
“沅沅,你的电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