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麽这麽说。护哥你信我,我是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你相信我……”孙清清泪水止不住的流。
苏护突然面目狰狞,一把握住孙清清肩膀:“我是信你,所以昨天我只把那个贱|人赶走了。但你知道我在他房间找到了什麽吗?”
不等孙清清说话,苏护就控制不住大力摇晃孙清清:“一幅你的裸体画!你告诉我,他为什麽知道你背上有块胎记你告诉我!!!”
孙清清只觉得自己的手臂要断了,但她已经顾不上了,只能拼命否认:“我真的没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真後悔早早放走了他,我应该挖了他的眼睛,砍掉他双手,再将他千刀万剐!”苏护咬牙切齿。
孙清清无助地摇头,不知道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
发泄完,苏护低头咬着後槽牙努力平复呼吸,然後缓缓松手。
孙清清没有了支撑,腿一软倒在地上。
此时她已经哭得呼吸急促,又气又怕又委屈。
苏护从来没有对她生过这麽大的气。
太可怕了!
然後苏护只留下一句“好好待着”就从镜中消失了。
孙清清扑向镜子,但撞上的是坚硬的镜面。
无论她怎麽拍打,镜面都毫无反应,就像一面普普通通的镜子似的。
反而让她看清了自己此时的狼狈样子。
从那天起她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
苏护每天都会进来送饭,有时是两次,有时是三次。
起初他一来,孙清清就会着急地解释,但苏护完全听不进去。
渐渐的孙清清明白了,如果苏护说的是真的,那那幅她的裸体画就是钉死她红杏出墙的铁证。
现在她百口莫辩。
後来她就问苏护,周堂找到了没有。
结果她一提那个名字,苏护就会大发雷霆。
眼看苏护没有放她出去的打算,她必须想办法告诉外面的人她还活着,让人来救她。
还有一个原因是,她对苏护说的这两天精神恍惚是真的。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越来越虚弱,有时候呼吸都困难,睡觉时总是半梦半醒,醒了都不知道睡着没有。
包括苏护的状态,她都察觉出不对劲了。
这个地方,那面镜子,绝对不是普通的东西,更像是在一点一点蚕食他们的精血。
第二天,孙夫人忍不住来找文二他们商量对策,环环急匆匆找来。
“老夫人,有小姐的消息了!”环环十分激动。
孙夫人惊:“在哪儿?清儿在哪儿?!”
环环顿住:“在哪儿奴婢不知道,但奴婢知道小姐一定还活着。”
孙夫人急道:“你如何确定?到底怎麽回事?你快说啊!”
环环解释道:“方才小南来告诉我,老爷派人去文祥斋买颜料,指定买青玉摘。”
方玉没明白:“买颜料怎麽了?”
环环:“一个月前文祥斋出了新品颜料,叫碧玉摘。小姐用了之後说颜色偏青,应该叫青玉斋。当时只有我在旁边,没人知道这个称呼。”
文二分析道:“所以要颜料的不是苏护,而是你家小姐。她在向你传递消息。”
“对!”环环眼眶含泪,带着哭腔,“小姐在告诉我她还活着,她在等我去救她。”
孙夫人同样流下眼泪,握着环环的手:“你说的是真的吗环环,清儿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