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尘洗得很快。
“二哥,我好了。”他的声音带着水雾的湿润。
霍云谏深吸一口气,转身时,恰好看见对方起身,水珠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滑落,在腰窝处汇聚。
他连忙扯过浴巾裹住人,动作看似自然,掌心却烫得惊人。
“别动。”他哑声说着,动作迅速,几乎目不斜视。
草草将人擦干穿好睡袍,打横抱起後走进卧室。
直到将人轻轻放进被窝,霍云谏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沙哑,“早点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就叫我。”
萧清尘乖乖应了声“好”。
等人出去後,裹着被子的萧清尘眨了眨眼,没想到霍云谏居然真的这麽能忍?
……
关上房门的瞬间,霍云谏靠在冰凉的门板上,擡手扯松领带,长出一口气。
他垂眸看了眼身下,看来是睡不着了,他站在阳台吹了会儿风。
夜风卷起他的发丝,霍云谏倚着栏杆,指间的香烟明明灭灭,却压不住胸腔里翻涌的欲-望。
先前镜中倒映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寂静的夜色里,只听见自己心跳如鼓,像头撞进陷阱的兽。
霍云谏无奈的苦笑——简直玩火自焚。
……
一连数日,萧清尘在霍云谏这里被照顾得很好,脚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霍云谏便给他找了个轮椅,然後带着他去公司,教他一些事务。
霍凛教他的时候会让他从实践直接入手,但霍云谏做事喜欢先讲理论。
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文件上,在萧清尘专注的眉眼间投下细碎的阴影。
霍云谏一手半撑在桌面,一手环在萧清尘椅背上,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的耳畔:“看这个部门,他们负责……”
突然,一阵风从未合拢的窗口吹进来,桌上的咖啡杯应声翻倒。滚烫的液体泼洒而出。
“小心!”
霍云谏猛地伸手将人抱离桌後,但还是有部分溅到了萧清尘裤子上。
“烫到了没?”
他神色一紧,抱着人坐到一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解开了皮带,将裤腿往下扯开。
动作快得让萧清尘根本来不及反应。
裤子被褪到膝弯,露出缠绕在他大腿间的衬衫夹带,此刻在剧烈晃动的大腿上勒出粉色瘀痕。
勒痕映入眼帘时,霍云谏的瞳孔骤然收缩,喉结上下滚动。
萧清尘耳根发热,本能地想要起身。
只是他脚不受力,又跌坐了回去。
柔软的部分相撞激起一道肉-浪。
霍云谏喉咙发紧,环住他的手臂骤然收紧。
却在这时,敲门声响起,随後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空气瞬间凝固。
霍凛站在门口,黑色西装笔挺,铅灰色的瞳孔一缩——萧清尘衣衫不整,裤子褪到一半,正坐在霍云谏腿上。
霍凛原本是来接人回老宅的,此时他的目光扫过萧清尘敞开的衬衫,落在霍云谏环在对方腰间的手上,冷得像淬了冰的刃,几乎射穿霍云谏——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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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菜狗]不,你来的正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