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你最近是一直再挑战我的底线。要是哪天碰到那根弦……你哭着求我也就晚了。”岑命指尖缠上于终的头发。
这次他很主动的深吻上岑命的唇瓣,翻涌的舌尖都想是在勾引,岑命不就是想玩欲情故纵吗?那麽于终就陪着他玩。
岑命一步一步向前进攻,于终的腰很软,只要挨到硬的东西他都会猝不及防发颤一下。
把他逼退到床的边缘,岑命把于终压在床那里,于终手指捏着岑命的左耳洞,岑命的耳朵迅速就红了,他开始肆意大胆起来,他勾起于终的裤腰,压低声音说:“你是在向我暗示什麽吗?”
于终好不容易能喘会儿气,他笑笑说:“暗示你没到天数。”
勾起嘴角的笑容,岑命的鼻尖轻触于终的鼻尖,他开口说:“你爸现在应该没走,你是想要闹到他面前?”
“我们闹也就算了,你又何必带给他不必要的视觉冲击?还是说等那天到了,你专门录下来让他看看你是怎麽上他的小儿子的?”于终亲吻岑命的脸颊。
他伸手去搂于终的腰,他把于终搂起来,去吻于终的脖子。于终闭眼仰头,感受着脖子那里的温度触感,向下移动到锁骨。
于终的眼睛睁开,微微垂头就能看到岑命的头顶,看到岑命领子那里空荡荡的,可以看到紧实的腹肌,他笑一声说:“你的衣服很宽松,是经常这样勾引别人吗?”
“那倒是可以勾引像你这样的男人……”岑命深吻着于终,于终眼角泛红,他缓了两口气,看样子岑命意犹未尽,垂着眼看着于终血红的唇。
于终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他主要是又白净又瘦,肩胛骨的痕迹很漂亮,上衣他扔到一边,顺势勾住岑命的上衣,从下摆钻上来,皮肤紧贴皮肤,俩人的距离更近了。
“原来,领子这麽大,是为了方便你……”
于终伸出舌尖轻轻舔着岑命的唇珠,岑命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勾引,咬住于终在做乱的舌头,于终想要收回都不行,导致口腔内一直在分泌唾液。
现在想要说话都不方便了。
“你说,这一百天的禁忌怎麽那麽多?”
于终不屑的笑一声:“你是想要对死者不敬?”
“我没有那麽缺德,我有没有那麽恨他。”
按理来说最恨岑商的也属是岑书白了,岑书白也是阴差阳错的来到世上……她怎麽可能不恨?
骄阳那麽烈,怎麽说回头看看岑书白也很可怜。
“原本今天要去爬山……可是你非要这样……”
“不行。”
岑命冷着脸,目光扫视着眼前的人,他再次吻上去。这时候广播响起,靠在岸边停止了这次的航行,正好时间也来到了中午。
舌尖舔着唇瓣,恋恋不舍不想要分离。时间够久了,万一有工作人员上来检查物件,被撞见就不好了。
岑命盯着于终看,于终从衣摆里出去的时候不望用鼻尖蹭了一下岑命的腹肌然後,在那颗痣的位置留下一个牙印。
在穿上上衣的时候,他看到自己的裤拉链都开了,在眼光看向岑命的时候,岑命还不忘逗一下于终说:“下一次还要多买点东西,也给你套上,万一裤子湿了怎麽办。”
于终就坐在床沿,不雅观的样子这辈子也就只能被岑命看到了。于终白眼翻上天真想给岑命个大嘴巴子。
俩人刚走到陆地上,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宋桉。
岑命脸色就明显有些冷,眉眼低沉,嘴角好不容易扬起的弧度,又迅速落下来。
“我觉得我们一直在找的东西不仅仅只是和申谦有关系啊……”岑命心里有猜测,也有怀疑,那如果他最终目标找的不是申谦,那麽就只有一种可能……
“岑书白……你想到的名字会是她吗?”于终的眼神里有疑惑,脑子里思绪乱乱的,他的智商不是普通人能够破译的,但是这一点于终倒是和岑命想到一起了。
“我觉得事情没有那麽简单,她的心思可是比那些上位者都多……你不要相信岑书白。记住,这是我对你的忠告。”岑命的目光看着于终,眼睛里的血色都要溢出来。他现在的想法很矛盾,他既能明白岑书白为什麽这麽做,他又不理解为什麽必须这麽做。
车上的窗户渐渐放下,宋桉看了一眼岑命,眼神之间的信息流露出来,岑命对上暗号,他牵起于终的手上了宋桉的车。
路上几人没有多说什麽话,因为他们知道这地方不安全。
刚停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宋桉就注视着後视镜里的岑命,正好对上岑命的眼睛。
“少爷……您被监视了。”宋桉说话果断,这是多年跟在岑商身边的经验。岑商不喜欢那麽多废话,不愧是岑商培养的兵。岑命目前最信任的除了于终和张逸他们,唯一一个下属就只有宋桉一个人。
于终低叹一声,他扬扬下巴说:“这正好就想到一块儿了。”
“小姐正在筹备一场计划,一场车祸。幸运的是您上的是我的车。”
“她又在干什麽……”他不理解,咬唇眉间的纹路越来越清晰。
“啧。”于终发出声音,岑命擡头瞅了一眼,但是目光被于终捕捉了,于终挑着眉手指指着岑命的眉间一字一顿的说:“一把年纪。”
“现在你自己一人行动可以吗?我觉得现在申谦对你并不上心。”
于终点头:“可以,有酬劳费用吗?”
岑命一下子就坐直了,掏自己的腰包,边掏边说:“自家人做事还要钱,没见过这麽黑的。”
于终接过卡,笑一声:“你告诉我的,凡事都要讲究利益。宋桉,机场,国际航班。”
宋桉擡眸说:“好。”行业里的潜规则,老板之间谈的事情自己不方便追问,虽然自己内心保持着之间事情的好奇,但是岑命没有透露一点,就让这件事情目前成为谜题。
这才刚到陆地不久,就又要起飞,这一天天的够忙的。
“不知道能不能赶上我外公的航班。”于终擡头望着远处的飞机。
顺手那一件外套披在自己的身上,拿上提前准备好的帽子和口罩。
即便于终裹得再严实也能看出这人是谁,岑命掏兜拿出墨镜,戴在于终眼睛上说:“帅多了。”
于终反手给岑命一巴掌。在岑命的主观意识里面,打是亲骂是爱,那踢一脚就是要爱死自己那种。
“别总是打我,你自己手不疼啊?我皮糙肉厚的感觉不到疼。”岑命这人总是没脸没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