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宁就是随口一说,问:“他怎麽了?”
“他老爸一直想让他从政,其实,他没去国外上学,很大原因就是这个,他老爸都计划好了,而且他二爷爷,把他当亲孙子。”
“但他不听,没办法。”
“二爷爷是什麽?”
“就是他爷爷的亲弟弟,位置很高。”
温以宁吃着烤牛舌,心底不禁冷哼,这种肆无忌惮的人,在还没权力的时候,就这麽恶劣张扬了,要是以後拥有了权力,那得更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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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越泽回他了,说,“以後选秀就没了,上面不让办,彻底给禁了,今年是最後一次。”
用语音发的,声音低沉磁性,背景没什麽噪音,挺安静,要麽在学校,要麽在公司。
她正和陈嘉白在外面吃饭,一家日料,包厢也不吵,她拿着陈嘉白手机,听着这条语音,
意外地“啊”了声,有些失落,“那说明这是最後一次机会…?”
“为什麽不让办了,泡菜国不是有很多男团女团吗,每年都出新的,年龄还很小。”
“国情不一样,这是他们的支柱産业。”
温以宁用陈嘉白的手机号,继续确认这个消息,【以後真的再也没有了吗?】
沈越泽回,【嗯。】
“那更得参加了,我以为每年都会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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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照山别墅。
沈越泽一个人吃完饭,陪天狼玩了一小会儿,
玩的时候,看到温以宁上次在游乐场,给天狼买的蓝色小象公仔,说,狗狗对蓝色和黄色看得最清楚。
他问她怎麽知道的,她说网上看的。
天狼咬着小象叼来叼去,晚上睡觉都得放窝里抱着,
他想到温以宁这会估计得偿所愿地在陈嘉白身边,还得一块过夜,就把那长得丑不拉几的小象直直丢进垃圾桶。
天狼听到动静,回头一看,都蒙了两秒,自己最爱的新玩具被扔进垃圾桶了,不满地朝他叫唤两声:“汪汪…”
又低声哼唧,明显是在责怪主人。
沈越泽现在也能听懂狗语了,狗界有一套骂人的叫声,通用,
撒娇的动静,吵架骂人的动静,区别挺明显。
他切了个西瓜,懒懒地道:“白眼狼,扔你一个玩具就开始说脏话。”
天狼把垃圾桶踹倒,然後重新叼回自己的小玩具。
沈越泽再次给扔了,安抚地撸了把狗狗,“明天给你买新的。”
天狼才不听,重复着动作。
他这次懒得管了,吐槽了句,“傻狗。”
最後去了书房忙工作上的事。
搁在旁边的黑色手机震动个不停,调静音了。
消停了一会,又开始震,拿起来一看,时应梦。
连带着几条消息,【阿泽,我坐车过来了,能去你家吗?】
未读不少,还有表哥程屿舟发来的,
也就是陈嘉白问的大厂选秀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