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阳光洋洋洒洒的照进来,江羡好脸上的泪光变成了钻石的火彩。
紧握的双手缠在他的脖子上,倾然覆上的唇,泪水是蜜糖,滑入彼此交融的柔软,舔舐轻咬融在血骨。
江羡好永远不缺重新开始的勇气。
“谈醒之,再给你一次机会。”
唇边的呢喃,少女水光潋滟的眸掳夺他短暂的呼吸。
“好好。”
掌心下轻轻颤抖的身子,传导而来的温度,不是幻觉……
快要窒息的肺腑被塞满了甜蜜的空气,几乎在瞬间,谈醒之夺回主动权。
难以克制却又小心翼翼,从浅尝的厮磨到试探的贴合,她主动张开唇,馨香的温度传递齿缝,沉稳自制的能力荡然无存,扣在腰背的冷白手背青筋爆起。
突然被吞噬,江羡好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全是他急促涌进的呼吸,印在唇上仿佛被暴风席卷的温度。
她快要呼吸不来。
谈醒之终于放开她,对着水润的唇又轻啄了下,失而复得般拥进怀里。
江羡好脸好像烧起来,鼻息全是他身上的冷杉味道,推了推。
“你不是还要去机场么,还不走。”
带着震幅的胸膛传来低沉的笑声,揽在肩膀的手收紧。
“你回来了,我还去哪?”
江羡好纳闷的抬起头,发丝被折腾的些凌乱,不规矩的蓬起来,谈醒之眸光深沉,轻柔的一点一点捋顺捧起她的脸。
“你在太壤我就在太壤,你不在我去干什么。”
她明白了,原来本就是为她制定的旅程。
“你身体好点了没?”江羡好忽地想起,推开他手身子往后挪了挪,细细打量着他的模样,没一会儿手掌又贴上他额头,“aron说你肺炎,你怎么就出院了?”
“肺炎?”谈醒之怔了怔,失笑:“看来我得给段总包一个大红包。”
“嗯?”江羡好歪起头,眼睛眨巴了几下终于反应过来,腾的站起来给谈醒之胸口结结实实来了一下:“都是骗子!”
谈醒之吃痛的轻嘶了声,没一会儿咳起来。
“别装了。”江羡好拿起掉在地上的挎包,拍拍皮衣上被压出来的褶皱,冷眼旁观谈醒之拙劣的表演:“我看你们俩个演双簧特别合适。”
“是真生病了。”谈醒之像是怕她会跑,站起来挡住她往门口的路:“只不过不是肺炎,是重感冒加发烧,也没有住院。”
江羡好眯起眼,想起那天会议室,也的确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
“既然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我要回去了。”
“去哪?”
“上沪呀,老林要是知道我放了长假不回去,非得扒了我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