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白在茅教授的推荐下,来到一个业内青年作家的峰会小聚。
峰会是在一处私人会馆举行。
进去后,是非常舒适的一个大厅。
布置风格很像一间精致的私人公寓。
木板状的地砖,地上铺着一条颜色清凉的质地像是细藤编的地垫。
沙发,圆桌,圆椅,明媚的阳光,苍翠的绿植。
人陆续到齐,有大概十一二个,都是鲸市文学界的新锐。
大家彼此有一半是认识的,少数面生。
显然,念白正是后者。
一个气质温和、看上去二十六七岁的女人过来,给给念白分了杯冰镇的果茶。
“你好,我叫谭月,笔名是‘日月山’。”
谭月笑容温和。
“你好师姐,我是念白。”
念白站起身,不卑不亢的朝谭月伸出手。
谭月跟她握手,顺势揽着人落座,笑道:“我还想卖个关子呢!我比你毕业早好几年,没想到你知道我?”
念白嘴角勾起,眼睛形状变成可爱的月牙,小梨涡若隐若现,看的人很想戳一戳。
长得真甜。
谭月想。
“当初我的文章能发表在《万物周刊》这样级别的刊物上,还多亏了师姐呢!
您是茅老师的得意门生,老师教导我时您便一直是那‘别人家的孩子’,可没少害我多做任务呢!”
说着,俏皮的眨眨眼。
说话也真甜呐!
谭月心想。
她心中喜爱,面上更是温和:“好,怪我。不如罚我今天做你的向导?”
倒霉被三的小镇做题家18
两人相谈甚欢。
念白想好好跟一个人聊天时,自然是让人如沐春风,轻而易举就叫人好感倍生。
谭月时不时会引着念白和在场的某个人认识,接下来非常自然的讨论问题、聊天。
但氛围并不总是那么愉快。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听到念白的名字之后,抱着肩坐在座位上:“你就是念白,去年‘土地杯’大赛的第一?”
他上下打量着念白。
眼神很是轻视,还有一些藏得很深的不服。
“这大半年你很安静啊?怎么没听说咱们伟大的冠军有什么新的作品?”
旁边的谭月立刻皱眉:“程玉成,注意你的言辞!”
这个名叫程玉成的男人,却显然没有把谭月的话放在心上。
他甚至想起什么似的,哈的笑了声:“谭月?我记得你跟篷怀梦关系不错?这个小丫头跟你是同门?
去年篷怀梦刚好就是‘土地杯’的官方工作人员之一吧?”
程玉成的话中是显而易见的恶毒意味。
谭月眼神锋利:“如果你真的质疑‘土地杯’大赛的公正性,我想你可以直接走正规流程投诉,让官方来评定!”
说完,谭月有些担心的看向念白。
小师妹还是刚入圈,恐怕不知道这里面并非纯白,也是有暗藏的腌臜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