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嘉禾没服从,惶恐得浑身僵硬。
这不可能,但它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她无力阻止,咬着唇掰他的手,手抖得厉害。
邢嘉树一个翻身,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怼向床檐,紧紧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
“不准躲。”
邢嘉禾感到空虚,仿佛身体只剩下一具躯壳,裹挟漂浮的灵魂。
她咬了下舌尖,吐出一个字,“滚!”
邢嘉树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柔情似水,又含着淡淡的谴责之意。
“这么久你还没学会好好说话,重新说一次,说‘主人,请不要这样’,能做到吗?”
她瞪大眼,脸扭曲了,“你说什么!你让我叫你什么!”
“你在prial填的表格的倾向,施虐与被虐,支配与服从。”他慢条斯理地说:“我一直没空陪你玩,给了你太多机会,导致你不懂游戏开始后要叫我主人。”
邢
嘉禾反手一巴掌抽过去,“你再说一遍?叫你什么?”
嘉树猛地把她撞到床檐。
“你自己填的表格。”他冷冷地说,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她疯狂尖叫,指甲抠进他手掌,他把她翻过来,脸朝下压在床上,膝盖顶在她的肩胛骨之间。
一切没开始就结束了。
“我恨你!”邢嘉禾吼道:“我恨你,你这个混蛋!”
“我知道,”他伏低上半身,呼吸喷到她后颈,“我正在纠正你错误的行为。”
吊带变成绳结捆住双腕,挂在床柱上。邢嘉禾刻意回避感觉,回避记起他如何撕裂她的纯真,摧毁她的身体,回避她内心的堕落,羞耻的余韵。
这疯子病态、扭曲、残暴。他现在就是个怪物,一个杀了她父母还要夺走她身心的怪物。
求你,别这样。
她想大声说出这些话,恳求他,但骄傲不允许。
邢嘉树目不转睛,她皮肤是健康的粉白,每次看见,他便会厌恶自己天生的肤色。如果结合时能和她一样就好了。
他咬掉一只手套,裸手顺她胳膊往下抚摸、揉捏,她颤抖着,手臂肌肉因压力而紧绷。
他祈祷般跪在床檐好一会儿,抓住她的脚踝,“现在就让我们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邢嘉禾眉宇蹙起,嘉树的唇和舌头像活生生的鱼又湿又滑,探进口腔深处,脊椎仿佛融化开,一种甘甜而可怕的感觉,他仿佛干渴已久一直吞咽。
邢嘉禾把头靠在被绑住的胳膊弯,眼瞳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