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抽筋了,邢嘉禾催促:“嘉树……”
男人的脸骨骼锋利冷峻,画成了艳媚女相,皮肤白如纸,体格的压迫感却让人窒息。
他慢条斯理地说:“阿姐太凶残了,我受伤了,没力气了。”
简直血口喷人,分明是他害她……
邢嘉禾试图站起来,又坐了下去,她欲哭无泪,掰他铁钳般的手指,“骗人,你这骗子,混蛋……”
“嘘。”邢嘉树温柔体贴地说:“别吵,我想静静感受。”
邢嘉禾受不了,踩在沙发的脚趾头酸得厉害,痉挛顺无法使劲的腿上爬,爬向胳膊、锁骨,脖子上的筋腱。
嘉树剥夺她活动的权利,为的是把她变成他的婴儿,他知道这么骑虎难下的痛苦,因为他额头也泌出了汗珠。
她摸摸撑胀的肚子,不断嘟囔:“嘉树,嘉树……”
他不理睬。
“活动一下啊……”
“不行。”
“我疼死了。”
“这是对你的惩罚。”
“嘉树……”
“很不舒服?”
“你说呢。”
“想活动一下?”
“是的……”
“如果我帮你挪动,你能为我做什么?”
“你让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说谎。”
“嘉树,我受不了啦……”
“这就是你说话不算数的结果,你根本不把我当一回事,阿姐……”邢嘉禾越来越紧张,他蹙起眉,被压迫般喘气艰难,“你是不是又要记恨我?骂我混蛋?”
她哭着,“你听着,邢嘉树……”
“我不想听……”
“我有个主意。”
“你的主意我听够了。”
邢嘉禾去抓他的手,扣他的手背,“那不是合适的位置……”
“怎么不合适,阿姐的子宫本就是我的休憩地。”
她把腿来回屈伸几下,之后又没动静了,他想要维持这个姿势,一直到从她那到他所企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