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前仅有两个穿着常服的人,但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保镖。
虞悦一过去,两个保镖下意识警惕地看她眼。
下一秒,看清来人时,两个人齐齐抬头看走廊天花板,装作没看到。
“。。。。。。”
虞悦启了启唇,看了眼紧闭的门。里面闷哼的声音传来时,虞悦手指微颤。
除了那种药,还有别的药吗?
虞悦不敢想。
她在美国留学时,见到过有人给女孩子同类的药,更有甚者,其中包含新型毒-品成分。
与此同时,陆储整个人靠在浴室里,冷水从头浇下。
可不兴,还是不行。
诡异却引诱的热总能引出他脑海中最不堪的念头,意识朦胧时,他靠在冰冷的瓷砖上,脑中在冲着他笑的人眉眼越清晰。
一次比一次真实。
幻听,幻觉。
他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幻觉。
可太真实了。
直达脊髓的热流逐渐要将人淹没,他闷哼一声,努力让自己意识更清醒些。
徒劳。
还是徒劳。
恍惚间,他听见轻软的嗓音叫了声哥哥。
一瞬间,陆储理智地低喝:“出去。”
他不确定是不是幻觉。
可无论是不是,都不行。
他阖眸,银丝镜早就不知所踪,视野模糊着。砰地一声,他不确定自己撞到了什么,痛感混杂着更复杂的感受,像是要将人撕碎。
陆储不确定是不是响动惊动了外面的人,有开门关门的声音。
他低哑地闷哼一声。
陆储阖眸,整个人湿漉漉的。幻觉、痛觉、和失控的渴望无一不逼得人颤抖,冲在身上的冷水也无法缓解这种比疼痛更磨人的难受。
整个人热得难受。
他无意识地弓身倚靠在浴室内。
忽地,又有人叫了声哥哥,他紧紧阖眸,还是没忍住地应了声。
恍惚间,陆储在不断地听着他想要太久的声音。
他又闷哼声。
察觉到有人企图扶起他时,他反手拧住将人扣住,对方始料未及,扑到在他身上,陆储意识模糊失控,可他下意识地让人走。
可忽地,他指尖碰到了来人背后微凉咯人的吊坠。
冷钻。
一瞬间,陆储力道松了松,很轻地阖眸蹭了蹭柔软的顶。
“别消失了,悦悦,别消失了。”
他不清楚过去了多久,但这样的折磨之下。
她一遍遍出现,又一遍遍消失。
“别留我。。。一个人。。。”
他稍顿,嗓音几近嘶哑,“好不好。。。。。”
可来人似乎没听清,陆储在失控地边缘想要去找更合适的方式去碰她。
用唇,用舌,用手。
在之后,将人禁锢在怀里,想要更多。
克制,却又失控。
失控,却又企图克制。
直到他找到能让他缓解的方式时,怀里的人呜咽一声传来,带着轻颤。
他的小狐狸,在这个火热的冬日。
撞进了他的怀里。
眼神湿漉漉的,眼睫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