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悦张了张嘴,想说她现在真的过不去了。
车子停在纪园,她逃债似的上楼进了浴室。
直到虞悦仔细泡了个澡,身上疲累的感觉淡去不少,她拿起浴袍披在身上皱着眉洗漱。
稍抬眸,就能看到镜中的人狐狸眼湿漉漉的,眼眶红着,唇色比平时要重,微肿。
她抿了抿唇,伸手扯了扯浴袍。
更崩溃了。
颈项、锁骨乃至腰间,都有或轻或重的痕迹。
尤其是腰间,指痕显眼。
一瞬间,所有失控的记忆霸道地出现在她脑中。
其实,昨晚失控的不仅是陆储一个人。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虞悦自己也想知道。
看到媒体都冲进1216时,她站在12o1门前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那端只能做出大概的猜测,因为没有详细的用药后特征所以没法判断。
但混着保镖含糊的描述,她的家庭医生只能推测出几样成分,对身体伤害很大。
“这样,能把人送来医院吗,我刚好在。”
家庭医生是这么说的。
虞悦想了想,说了声好。
决定进去时,她忽地看向要和她一起进去的保镖,想到陆储可能出现的状况,她僵着小脸还是阻止了另外两个人一起过去。
但情况远比她想象中要遭。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控的?
是从她进去房间后,外面媒体越来越多,闹得越来越大,她没办法让陆储在镜头下被带出去。
还是从她看到陆储弓身躺在浴室花洒下额头满是冷汗,她过去时被花洒里的冷水惊到;或是她忍不住叫了声哥哥。
好像,都不是。
是从陆储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上时,失控又克制地轻咬她耳廓,沙哑又压抑地一声一声贴在耳边颈窝道。
“别留我一个人。”
“好不好?”
她没见过这样的陆储。
从小到大她见到的陆储,是眉眼精致漂亮的少年,是戴着银丝镜漠然矜贵的青年。
鬼使神差的,她不想去想太多的事情了。
她狐狸眼轻颤,很轻地顺着他的动作伸手揽住他的脖颈。
“哥哥。”
她轻声。
之后的一切开始失控。
一遍又一遍的吻,几乎每一处都没被放过。
酒精和药物使然,算不上温柔。
裹着恰到好处腹肌的腰身沉沉压下时,虞悦思绪早就被磨得不知飞去哪里。明明失控地亲吻的人闷哼了一声,竟也能抽出一丝理智伸手去拿酒店中准备的安全措施。
再之后,虞悦忍不住呜咽着埋进他怀里。
沉沉浮浮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回应。
彻底失控。
想到这,虞悦打开冰箱拿起冰水喝了口,脸颊和身上的热度逐渐降下时,她鸵鸟似的裹着薄毯缩进了落地窗前的沙里。
她就不该在这里。
她想去护城河底。
但在去护城河底前,她还有另一件事要做。
她面无表情地摸出手机,给自己点了龙虾和烧烤。
无敌变态辣的。
她躺尸似的用薄毯盖在自己脸上,后知后觉地想起另一件事。
被下药的人,真的不会累吗。
她绷着小脸扶了下自己的腰,更想去护城河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