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那丢了的七只鸽子,也进了这猫的肚子,李子涵又气又笑,这猫偷吃什么不好,偷传递消息的鸽子,偏生看着它主子的面上,又不好拿它怎么办!
明月也看明白了,果然是锦团闯了祸,看相公的脸色,那死了的鸽子好像还很重要。
明月眼珠一转,拎起锦团的颈毛,往碧荷的怀里一丢,怒道,“碧荷,锦团越来越没规矩了,到处闯祸,赶紧带回去好好教训,把它关起来,谁也不许给它吃的,饿它三天!”
碧荷与明月联手敷衍谢老爹多了,立刻会意的接住,肃然称是。
就连那猫儿,也立刻察觉出不妙,忙做出痛悔状,呜呜哀鸣,垂头丧气的被带走。
李子涵把鸽子交给暗卫处理,领着明月往书房去。
明月便接过碧荷手里的食盒,让她守在外面。亲自帮李子涵洗了手,又将那雪梨盅拿出来。
“昨儿我听你说嗓子发紧,这银耳梨羹月儿吃着还好,涵哥哥也试试吧?”
“小丫头,咱们不是说好了,叫相公的吗?”李子涵握着她的腰,提坐到自己腿上,就着她的手,用了一口,不是很甜腻,倒还算和自己脾胃。
“偏不,你那样欺负人家,还想让人家叫你相公,才不哩!”
明月扬起小下巴,娇蛮的瞪他,这坏人也不知哪里学来的坏法子,在床榻间越来越坏,还最爱哄她说那羞人的话,可恶极了。
李子涵用了两口,拿起调羹,一勺一勺的喂明月吃起来,见她吃的香甜时,就如那只贼猫似的眯眼,不觉好笑,真是物似主人形,倒把对那猫的恼恨忘了七七八八。
“这话可真真是冤枉死小生了,打从一见小姐,小生便觉小姐如天仙化人一般,恨不能时时刻刻供奉着才好,哪里敢欺负小姐?”
李子涵故意做出胆怯小书生的模样,和她调笑。
明月含着一口甜浆,也来不及咽下,用手指刮他的脸,含糊不清的说他,“好厚的脸皮,昨个夜里那样,你还敢说不是欺负我?”
李子涵见她这样子实在娇憨,心里面喜欢极了,情不自禁的捉住她的手,用唇含住她那根手指,慢慢的舔起来,舔的明月娇腮流霞时,继续逗她。
“小丫头,那样是哪样呀?你给我说说。昨个晚上我可没听见你说我欺负你,就听见你说,相公我还要的!哦哦哦,那原来就是欺负呀?那月儿说还要是不是说喜欢相公欺负你呀!”
明月的小脸腾地蒸红,一拧身便要从他腿上挣开。
李子涵见她羞恼,忙紧紧搂住她,含住她的耳珠,哄她:“好啦,好啦,是相公坏,是相公欺负月儿,相公让月儿欺负回来好不好?”
明月大为意动,斜睨着这坏人。
李子涵便往椅背上一靠,双手一摊,凭君处置的模样。
“可真是都听我的?由我处置?不反悔?”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说不反悔就不反悔!”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好,那你就这个样,把裤子脱了吧!”
李子涵忽的有点想反悔,自己的这个小妻子似是不像寻常的大家闺秀呢!
他却不知,明月只学了一个大家闺秀的形容,又被妙慧教了一身稀奇古怪的本事,骨子里随了亲生爹娘的放纵不羁,天生就是个胆大包天的主儿。
李子涵起身把窗扇放下,胆儿一横,小东西我还怕你不成!
便真的脱了裤子,下身精光的坐在椅上,心里觉得又刺激又期待,不知小丫头要怎么欺负回来。
明月倚在书桌旁,就这么看着他,袍子的下摆慢慢的被顶起来,紫红的肉菇颤颤的探出头,鬼头鬼脑的往外张望。
明月扶着他的腿,盈盈的跪坐在椅前,把衣摆往上面卷了卷,这动作让秀美绝伦的俏脸贴到了那根肉茎上。
李子涵从上往下瞧,看的喉咙发紧。声音有点哑,手捉着明月的手,放到她的襟口,“乖月儿,相公想看你的奶子!”
明月从下仰视他,长眉入鬓,眼波横流,此刻粲然一笑,骚媚风流处,看的男人直欲发狂。
她就那么妩媚的笑看着他,又单纯无辜又风情万种,一颗颗解开盘扣,把雪青色的肚兜摘了出来,一双白鸽似的乳儿,虚虚的掩在衣襟下,一动,那鸽血般浓艳的乳豆就跳进眼帘。
李子涵屏住呼吸,看她把肚兜罩在自己的肉茎上,忍不住弹跳了下,似乎那肉茎长出了七窍,闻得到香,尝得到软。
玉人心口酥肉的余温,一下子就把它点着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吐出软软的嫩舌,在那软缎子最鼓的地方,舔了下,脑袋里轰得一声,火树银花渐次炸开。
明月雪白的手指在雪青的肚兜下动作,李子涵看着软缎起伏,脑里清晰地浮现下面的动作。
那样软的小手,揉着,按着。
也不知她的力道怎么会那么巧,揉的时候就觉得骨头都要软了,按的时候又觉得骨头绷得嘎嘎响,这个要命的小妖精,每次在自己要抽气弹起来的时候,便故意用长甲勾弄铃口,勾的人,那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好个撩人的小妖精,把你男人的魂都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