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聿洐一顿,接着转身,明显是不想搭理他。
绿衣男子赶上去:“你是正修的话,能不能把我带走,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与我无关。”徐聿洐拒绝。
“只要你能把我带走。”绿衣男子请求道,“无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徐聿洐没理他,抱着半醉半醒的应惑就往外边走。眼看他就要消失,绿衣男子急了:“你一个正修,为何要和魔修纠缠在一起,这可是天理不容的。”
徐聿洐脚步没有任何的停留,走出厢房。
酒楼的掌柜听到动静,匆忙赶上来。看到被徐聿洐抱在怀里的应惑,再看一眼徐聿洐,底气不足道:“圣尊,徐护法。”
徐聿洐望他一眼,语气不明:“他喝的助兴酒里面放了什么?”
“一些催情丹。”掌柜小心翼翼道。
“以后,他来喝酒不要招待他了。”徐聿洐说。
“这……”掌柜有些迟疑,抬头看着应惑,“这是圣尊大人的意思?”
“这是我的意思。”徐聿洐语气阴沉,“你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掌柜忙陪笑道,“小的听令。”
往前魔域生大争执都是由徐聿洐出面的,相比应惑的神秘,他们更清楚当前这位护法的手段,在魔域的魔修哪敢轻易得罪他。外界他们魔修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只有在魔域才能让他们有安身之所。想要待在魔域就要听从魔殿的命令。
“解药。”徐聿洐说。
掌柜当即毕恭毕敬地递给他一个瓷瓶。
徐聿洐抱着应惑出了酒楼。门外一阵风扑面而来。靠在徐聿洐怀里的应惑打了一个哆嗦,稍微清醒了一点,他揉了揉眼睛,抬起头,望着徐聿洐:“聿洐,你能解我身上的药吗?好难受。”
徐聿洐不言。他决定惩罚他一段时间,免得他不长记性。
“问你话呢。”没听到徐聿洐开口。应惑有些不悦,眉目轻轻蹙了蹙,手扯了扯他脖颈的软肉。徐聿洐任凭他扯着,低头看着他松垮的衣服,白皙的胸口若隐若现。
徐聿洐目光一顿,呼吸微一沉,他抬手掖上应惑的领口,把他的衣服整理好,再扯了扯身上的长袍,盖住应惑半个身体,朝魔殿里面走去。
明明以他的修为只需要一个跃身就能回到寝殿,看来这次受伤很重,抱着应惑只能用寻常的走路方式。
应惑难受极了,身体在徐聿洐怀里翻来覆去的蹭,越蹭越是难受。徐聿洐的身体是冰冷的,原本掐着徐聿洐脖颈的手松开。应惑往他其他的地方摸,什么地方冷就往什么地方摸。
摸了一会,觉得不尽兴,他的身体又往上探了探,脸在徐聿洐的脖颈蹭了蹭,再往上抬,凑到徐聿洐的脸前,只能触碰到冰冷的面具,但这无疑对此刻的应惑非常有用,但脸隔着面具使劲蹭着徐聿洐的脸。
一不小心唇角贴到了徐聿洐那露出来的薄唇。
徐聿洐身体僵直,却没有推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惑额头上沾染了一层又一层的薄汗。终于抵达魔殿。徐聿洐带应惑回到他的寝殿,扯开衣服,看着怀里俊脸涨得通红,满脸汗水的应惑,他松开,把他放到榻上,
在他怀里憋得满脸难受的应惑,这会终于松了一口气:“徐聿洐,你给我弄一下解药。”
“没那么快。”徐聿洐站在榻边,看着他难受的脸,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有要动的意思。
“那要多久。”应惑喘了一口气。
徐聿洐不紧不慢地开口:“你以后还独自去喝酒吗?”
“我不去了,我知道错了。”应惑难受得满床打滚,哼哼唧唧地认错,“我再也不敢了,徐聿洐你原谅我吧。”
“美人在怀的时候也没见你知道错了。”徐聿洐还是无动于衷,话里带着一些刺。
应惑神智有些不清楚,他只觉得身体热得难受,血液都在沸腾,他需要东西解渴解热。于是他开始胡乱地扯身上的长服,连徐聿洐说什么,他都顾及不上了。
望着应惑那极度难受的模样。徐聿洐到底是看不过去了。他喉咙微微滚了滚,最后从腰间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丸,放到应惑的唇边。
冰冷的掌心触碰到嘴唇。应惑如久旱逢甘霖,脸颊蹭了几蹭那冰冷的掌心,随后伸出舌头,舔了舔。
徐聿洐身体凝滞了一瞬:“圣尊,吃药。”
应惑含含糊糊地伸出舌头,把那颗丹药裹进嘴里,吞咽下去,口有些干,他支支吾吾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