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遮便是用来证明我的忠心。”
谢祈安:“所以李遮现在?不能死。”
说罢,他转身,将那灶上的汤罐提到一边,随后将手中的‘书’丢进了灶台之中。
不过是眨眼之间?,火焰便顺着书面向上,转眼就将那‘书’烧了个干净。
谢祈安:“此次调查,虽查出私盐一事?,却未找到相关证据,而这?主?谋徐二死了,更是无从查起。”
说着,他望向杜惜晴。
“夫人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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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终于写完了,躺倒。
三十
杜惜晴没想到他会做到这一步。
她感到惊喜的同?时,心中的不安更盛。
杜惜晴:“大人……”
她目光牢牢钉在谢大人的脸上,想着从他脸上寻些蛛丝马迹。
却见着他在笑。
杜惜晴同?他相处久了,是真笑还是假笑还是能区分?出来的。
所以她感到了疑惑,因为谢大人竟是真的在笑。
谢祈安:“夫人还是不信。”
一阵风撩起,甜汤的香味混着那纸张烧后的焦糊味扑面而来,闻着又?甜又?苦。
杜惜晴:“为何大人非要?奴家信呢?”
“因为夫人太聪明?了。”
他叹道。
“有些事若是不说清,夫人擅作主张还是略有些麻烦。”
杜惜晴:“奴家只是奇怪,为何大人忽然对奴家这般好。”
要?是说爱,她这与谢大人才见了多久,相互了解或许有些,但?要?说起交心,那就有些可笑了。
谢祈安:“若非要?说个所以然来……”
他沉吟片刻:“因为我喜欢夫人的性子。”
听到这句,杜惜晴一愣。
“为心中那一口怨气,能豁出去拼个鱼死?网破的心思,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谢祈安道。
说着,他声调弱了些许,听着像是在喃喃自语。
“这点,我不如夫人。”
杜惜晴有些恍然,她还是第?一次听人这般说她的。
似是不愿在这个话题上说太多,谢祈安话音一转。
“夫人觉得这便是对你好么?”
杜惜晴望向灶中。
“大人都将证据烧了……”
“圣上最关心的是二叔和我,至于这私盐贩卖,圣上其实?不那么在意。”
谢祈安说着笑了一声,只是这笑就没那么真了。
“和皇位比起来,一点钱财又?算得了什么呢?”
听到这里,杜惜晴便明?白了。
说到底,还是他们这些大人物之间?的博弈。
经过他这么一点拨,那点好确实?也算不上什么了。
杜惜晴心中松了一口气,却也隐隐有些说不出的酸涩滋味。
这人就是这样?,贱得慌,稍微遇见了好的,心中总是忍不住地升起那么一丝期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