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惜晴:“殿下,这是?”
谢平疆:“我这也不能一直使唤人,不给点好处。”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打开盒子。
“我听?二郎说你喜爱金玉一类的玩意?”
金玉一类的东西,杜惜晴也见的不少。
可东西都是那些?东西,那雕工,那手艺却是天差地别。
别说那玉簪上?的花雕的栩栩如生,就连那金子做的花瓣都是一瓣叠着一瓣的,风一吹就如同那真花般左右晃动,金灿灿的。
杜惜晴多看了?几眼。
谢平疆将盒子盖子一盖,往她手中一放。
“送你了?。”
杜惜晴毫不客气接过盒子,从种挑了?个较为素净的玉簪插在发上?,略微歪头将发簪那面朝向谢平疆。
“阿姊看看。”
谢平疆上?下扫了?几圈,点头道?。
“不错。”
杜惜晴端着铜镜理?起了?头发,装作不经意道?。
“若是……二郎不愿的话,阿姊会怎样逼他?”
谢平疆道?:“原是想问这个。”
杜惜晴:“奴家总得问清楚些?,好和殿下您一同来个软硬兼施。”
谢平疆:“你倒是都打算好了?。”
她叹道?。
“我父自尽了?,那边疆便是无人了?,这朝中你别看着热热闹闹,能领兵打仗的没几个,圣上?虽不顶事,但?不傻。”
只听?了?一半,杜惜晴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可置信道?:“他会将二郎派去边疆?”
谢平疆苦笑道?:“我猜会如此?。”
杜惜晴:“都闹到这般田地,他还敢用?二郎?”
谢平疆:“为何不敢?二郎是怎样的人,你应该清楚。”
杜惜晴细细一想,还真觉得她说得有些?道?理?。
谢平疆:“二郎去了?边疆,这京中不就空了?么??先前与我父交好的一些?人在京中当了?指挥使,我有些?旧部?也在京中当值。”
她说得隐晦,杜惜晴却听?懂了?。
谢平疆:“我这夫君刚死?,也能去陛下面前哭个几回,讨要些?好处,等事成了?,二郎就是要从边疆赶回,那不也得个十天半个月,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他又能如何?而我是他姐姐,他又拿我如何?”
杜惜晴点点头。
“奴家明白了?。”
谢祈安一来便占了?她的屋子。
杜惜晴提着食盒进门,原以为会看着人躺在床上?,结果就见着人坐在床前,上?身没穿衣服,肩上?到后背都是青紫一片。
杜惜晴:“这棍子都打到后背了??”
谢祈安:“嗯,说了?些?难听?的话,圣上?很生气。”
“你这嘴,要是收敛一点,日子会比现在好过很多。”杜惜晴端出米饼和小?菜,给他倒了?盏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