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尉迟纣像云宿似的沉默。
尉迟纣:“……”
云宿:“……”
尉迟纣挑了下眉,深吸一口气笑着问道:“……你想用这些?”
云宿不明所以点了下头,说了句:“是的。”
尉迟纣笑脸一僵。
?
还是的。
尉迟纣沉默半晌,在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用在云宿身上和云宿自己用这些乱七八糟东西之间,选择了第三个选项。
他自己动手。
尉迟纣掀起眼皮,同床上的云宿对视。
察觉危险来临的云宿不自觉往后退,却被尉迟纣一下子攥住手腕,摁在原地。
尉迟纣浅浅提了下嘴角,循循诱导道:“我这里还有个让你更舒服的。”
“你想不想要?”
云宿抬头,眼睛一眨不眨,很是乖巧的说:“想要。”
闻言,尉迟纣眸色暗了暗。
他跪在床边,居高临下审视着云宿,喟叹一声:“好乖。”
好乖。
简直乖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尉迟纣松开了桎梏着云宿的手,撑在云宿身侧,以一种进攻的姿势淡声道:“那……”
“多多包涵。”
……
湿热,喘息,难耐,汗水,情不自禁。
一夜无梦。
……
翌日,云宿醒来时只感觉头疼欲裂。
他紧蹙着眉,不停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醉酒带来的不适。
云宿是有亿点点无语在的。
没想到,欢颜夫人外表如此优雅美丽,内里居然是个真性情,千杯不醉,就差对着酒壶吹了。
身为顶级社畜的云宿,在现代,必定少不了该去的酒局应酬。
所以他自认为,自己的酒量算不上多差。
于是,云宿大手一挥,立马陪着欢颜夫人一同畅饮。
可是云宿忘了,这具身体是半个未成年小鸟妖的,不是他那顶级社畜的。
而且,会饮酒的人,尤其是男人,基本上不会在酒场上说“我不行”“喝不动”之类的话。这种概念就如同男人通常不会承认自己那方面不行一样。
严谨的很。
是被视为尊严一样的存在。
因此,即便云宿能够感觉到是有些力不从心,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陪着欢颜喝。
然后,就这么水灵灵的把自己灌醉了。
即便云宿已然醉的不能再醉,但他还是很硬气一杯接一杯的喝。
最后还是尉迟纣看不下去了,将酒杯夺走,才停止这场“喧嚣”。
然后……然后什么来着?
云宿疑惑地挠了挠头。
他,断片了?
云宿瞳孔地震。
没想到这具身体竟然差成这样,不但喝不了,喝了还记不得。
所以,他醉了之后,应该,没有做什么丢人的事吧?
不至于不至于。